“当晚,我解散了10。”
再开时,他声音终于克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小梦今天穿着白
的短裙,淡粉
的吊带背心,我看到裙
又脏又皱,沾染灰尘后,裙摆
,有一片刺目的暗红。”
小梦是他的粉丝,为他而来。
那段不敢正视的痛苦回忆从记忆被生生拉扯
来,布满密密麻麻的锐刺,划痛他的每一寸神经。
“那个角落远离公园主,有一排僻静的杂
间,我们赶到时,祁
刚好一个人离开,背影还在视线里,我挨个屋
打开看,终于在打开一间屋
时,发现了小梦。
现
前的画面,我一辈
也忘不了。”
顾池本来以为自己一辈也不会宣之于
,却又不知被什么牵引着,说了
来。
“明白前的一切,我就追了
去,把没走远的祁
在地上狠狠地打,老傅报了警,警察来得也很及时,把姓祁的畜生带走了。”
“但在之前的里,我已经意识到,祁
本是个毫无底线的垃圾,心里
觉
烈的不安,立
赶去那个方向。老傅看我神情,也跟着一起跑。”
所以,他离开了圈。
燃听着他讲10,其实完全同
受。火声当时也是,贝斯和鼓手反复更换,不时要找别的队伍帮忙。阵容完整的时候,少之又少,就算有演
找上门,自己都怀疑到时候去不去得了?
海浪低吼着一阵一阵地涌到岸边,仿佛也在诉说,也在倾听。
他亲目睹这一肮脏至极的罪恶,陷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
自责中。
夕彻底落尽,夜幕升起,空气依旧黏腻。
这个画面,只是光光想到,许燃都觉得自己的心脏无法承受般剧烈收缩。
“虽然铁证如山,但女生家里其实不愿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影响她今后的生活和学习。祁的背景你也知
,祁家疯狂
钱后,畜生在看守所待半年,就大摇大摆地
“那是一次小型演,有三四只乐队一起,就在刚刚放暑假的时候,八月,天气比现在
。”
瑟缩在墙角哭泣的女生,白的裙
沾满污垢,还有祁
那令人作呕的邪恶笑意……
更何况,顾池是亲经历,亲耳听到。
许燃急切地追问“那畜生怎么又回来了?”
顾池一直注视着起伏的海平面。
顾池停了下来。
“她蜷缩在墙角,脆弱得像是即将消散在空气里的泡沫,脸上挂满污垢和泪痕,看到我,也再没有以前那呼雀跃的灿烂神情。女生抱着自己的膝盖,失魂落魄地不断重复……我只是来听顾池唱歌的,为什么要这样。”
“我手里当时还有事,没能第一时间赶过去,等准备过去时,老傅又说看到祁带着女生去了当时演
所在公园的一个僻静角落。”
所以,他再也不唱歌。
“艹!”许燃狠狠一拳,在沙滩砸一个浅坑,“祁
这个杂
!不
人!”
“我特别记得,那几天,气温很,空气仿佛凝固了。场下的观众都是短
短裙,穿得很清凉。我们是最后压轴,演完,老傅跟我说又看到我那个铁粉,小梦,在后台等着要给我送礼
。”
“老傅他们既不知我和祁
的事,更想不到生而为人,能
什么过分的,看到他带走女生,也只是以为祁
想追求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