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模特都简单了妆发造型，大家彼此熟悉，合起来默契十足。拍过无数次雪相关的内容，乐晨安早已驾轻就熟，刚到下午，全线新品就已经全拍摄结束。

“模特……一个算是有经验，另一个不怎么专业。”暮寒将吃完的空桶扁，扔垃圾箱，勺扔到槽里：“都跟你熟的。”

暮寒向来不故玄虚，乐晨安立刻反应过来，伸手把人揽到面前：“那个不专业的该不会刚好是我喜的款吧……”

暮寒挤了一手心卸妆正要往脸上涂，旁边的薛晓赶拽住他的手：“不是这么用。先化！”

“谁说的，我现在什么都接。”开玩笑，房贷还没还完呢。

“你睛过吗？看着跟开过角似得，不过这也

“先在手心里一会，等它化成油状之后再上脸。”说着，他迅速挤了两泵在手心搓：“看，透明了。”

“我说你肤怎么这么好啊哥，连卸妆都不会用……也对，你也不用化妆。”薛晓张闭的哥听得乐晨安不太舒服。

“拍什么内容？新系列？”乐晨安略一沉思：“模特有经验的话，磨合的快一些，一天足够了。”

乐晨安掏手机：“周五下午，周六全天。”他收起手机走过去张开嘴，对方挖了一大勺冰淇淋到他嘴里：“唔！”他被冰得额直，胡嚼了两下咽下去，整个都冷飕飕的：“什么事这么着急？”

其实量是把双刃剑，鲜层不穷，沙滩上布满前人的尸。不过现在的薛晓虽然不是之前红极一时的程度，但确实瘦死的骆驼比大，影响力犹在。

“下周有档期吗？”吃完饭暮寒抱着一桶覆盆冰淇淋靠着冰箱门问他。

也是，放着劳斯最佳极限运动员这个噱不用就太浪费了。

“你要是有空就拍，没空，我们用别的摄影师。”暮寒说。

“嗯？”暮寒歪歪，没听明白。

周六，薛晓没带助理，自己一个人开车来的。难得看到他准时现，乐晨安主动跟他挥挥手，那人摘了墨镜，素面朝天，却让乐晨安前一亮。之前那次活动的洗手间里，灯光昏暗，一脸厚厚的妆却掩饰不住他的狼狈。而如今的素颜上，重的黑圈已经淡的几乎看不来，浮消退，只剩一张净秀气的脸。乐晨安依稀记得自己过去很喜这个类型，可现在早已习惯于暮寒张扬有攻击的，清秀标志这款在他里就略显寡淡了。

“随便问问。你现在不是不怎么接商业广告么。”暮寒一说话一酸酸甜甜的味。

乐晨安整理好材后，一边听薛晓跟暮寒聊天，一边帮工作人员收拾影棚。与其说是聊天，不如说是薛晓一个人在聊，暮寒平均一两分钟会说一个嗯字。

“另一个是谁？是薛晓对不对……”乐晨安有吃惊，自从上次的自杀事件过去，薛晓录完了手的工作，与经纪公司和平解约，已经在慢慢淡演艺圈。粉丝们挽留不成不知哭了多久了，不过大明星本人在微博暧昧地用了“再见”这个词，不知是不是一次炒作。

“之前连续几个季度找得是专业模特。不过不是话题还是销售业绩，都持续低迷。所以有时候，还是要借助量。”

就像你这颗牙。除非你一辈不笑，不然总会被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