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暮回了一串问号，林朝过了半天才回复：“我今天见到陆戎和他了。”

陆戎目光微动，比着手语：“在散步。”顿了顿，他又继续动了动指尖，说，“你之前，都喊她的。”

莫晓晓，她想了想，很认真的劝对方：“不是所有人都是坏的，坤乾一中真的很不错，否则我也不会拼着命考过来。”

林朝：“……”

苦痛千万般，能不能承受不是谁说了算的，说多了反而会有一何不糜的讨厌。

林暮莫名其妙：“又不是绰号，是小名。”

林朝当然听不见，但陈太醒目，她不得不注意到对方。

林朝懒得理他，林暮才反应过来，张兮兮地问她：“你没馅吧？”

林朝：“……”她实在不明白林暮演的戏嘛她也得参与去，而且这手语陆戎到底知不知什么意思啊？林暮这不误人弟么？！

莫晓晓的睛瞪大了一些，她又笑了：“你不喜这儿？”

陈也看到了她，大声喊了一句：“！”

一旁的陆戎朝着她细微地笑了下，举起手，比在自己的太旁边，那是个“鹿”的手语。

陆戎不置可否，陈又吵着要喝，陆戎弯腰去给她拿壶。

林暮看到“忽悠”两个字心就有些虚，忍不住晚自习来看看，陆戎在练方阵，

陆戎见她没什么反应一时有些错愕，他并不是个多积极的人，原本以为一个暑假的相两人关系还算不错，但看对方的表情明显衬得他有些自讨没趣。

陈坐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无聊，她想四走动，陆戎只能去找教官请了假陪着她闲逛，留下莫晓晓一个人坐在树荫底下。

林暮下意识夸：“怎么样，他是个好孩吧？”

祖孙两绕着场走了大半，正巧碰到年级的下课，陆戎抓着的手不让她挡着人，一抬便看到了面对面走来的林朝。

他明明是个健康的人，如果没有陈，他会和大分普通学生一样，渡过烦恼又鲜亮的青期，他不缺胳膊少，他也不聋不瞎，但他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普通学生都是这样，习惯就好。”

林暮在晚自习还没结束时故意绕到了场上去，他在中午收到了林朝发来的微信，是个生无可恋.GIF的表情包。

陆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原来待的初中不怎么好。”

林朝犹豫了一会儿，划着手指，“说”：“好久不见，你和在什么？”

林朝那边输了半天，回复了一句：“应该暂时算忽悠过去了吧。”

老年痴呆就是这样，像小孩儿似的，一会儿想这样，一会儿又想那样，你还阻止不了，明知喝喝多了要上厕所，陈上厕所又一定会麻烦人，不顺她意她就上，但没办法，陆戎这么多年下来已经习惯了。

当然这些话，她现在对陆戎说不合适，将心比心同受这词汇不适合用在他们这人上。

林朝：“你没告诉我，你喊他绰号。”

莫晓晓皱着眉，一时也不知该说自己更可怜还是陆戎更值得同情，她家条件一般，生世也惨的很，但她得到的更多，来自母亲的，来自亲朋好友的，当年她是父亲拿命救回来的，就算不完整她也非常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