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发了奇怪的哨音，将手里的竹蜻蜓用力搓了搓，林暮看着他跟在竹蜻蜓底下跑了一圈没什么问题便也就随他去了，在一旁看着的陈很好奇。

林暮：“又不要你今天一下午完它。”

曹湛哀怨：“我这次五门一门都没及格。”

曹湛有些怕，嚅嗫：“这么多啊……”

曹湛的智商问题其实并不是最严重的，他主要还有多动症加注意力不集中，订正完半张卷的时候就有些坐不住了。

“这题我会了。”他说。

林暮迫自己集中神，问：“答案是多少？”

林暮边教着陆戎边被声音吵的有些分神，他指着一题讲了两遍，陆戎终于忍不住抬看着他。

林暮翻书的手顿了顿，忍着没笑：“都差几分？”

陆戎看了他一，不怎么情愿地从课桌里掏了来。

林暮有些想笑，问：“吃饭了没？”

曹湛在跑过课桌边时，喊了一声：“飞——！”

林暮知他这病，了：“只能在教室里玩哦。”

陈兴了，站起来跟着曹湛一起跑。

也不知是谁把两张桌拼一块儿，也能排排坐在陆戎边，他们三就和等着上课的乖学生一样，看到林暮门，齐刷刷地抬起脑袋望过来。

她说：“也要玩。”

陆戎卷还没订正完，他想了想，低声：“不能跑太快。”

谁能想到他这带的书居然比平时上课还要多，掏一本又一本，除了二的还有一的，真题练习册，蓝封面都翻的卷了边儿，里笔记密密麻麻。

林暮没听清，他重复了一遍：“什么？”

陈笑着从一旁跑过，陆戎给了答案。

林暮，他放下书包，开始朝外面拿课本。

他们绕着教室，一会儿从讲台跑到后面黑板报，一会儿又从黑板报跑到讲台上，曹湛的哨音很克制，在他后面咯咯地笑。

上午补习班不包中饭，但学校堂开着，学生刷卡就能买。

曹湛赶忙举起手，跟回答问题似的，大声：“吃了！”

曹湛咧开嘴笑起来。

陆戎嘴又抿了抿，他知林暮是二第一，报成绩的时候是全校广播，想不知都难。

林暮探看到了红笔批的分数。

陆戎叹了气：“去吧。”

林暮看了一遍后倒也不浪费时间，他将几张卷摆在两人面前，撑着下笑了：“来，先订正卷吧。”

陈：“一定慢慢的跑。”

陆戎的两

曹湛把卷掏了来，上分数其实也还好，都是只差一两分的那，林暮心底里埋汰老师太严格了些，这卷面整洁分好歹也能加一啊。

“一百分的卷这成绩还有救。”林暮评价着分数，“二开始你就要考一百五的卷了，这么低可不行。”

他从试卷逢里去看陆戎，对方着笔转来转去，林暮咳了一声，敲了敲桌：“你卷呢。”

“我想玩竹蜻蜓。”曹湛说，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林暮，“就玩一会儿。”

穿上了风衣外，他在微信群里叮嘱了曹湛和陆戎带好卷，等到学校的时候，两人都在特殊班级里等他。

其实也还好，没林暮想的那么低，有四门算低空飞过，主课三门都能有七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