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河把脑袋凑过去:“方大师布置的?”
众人:“……”
曹湛上个月跟天上砸中馅饼儿似的,被方大师看上,收了门下,每个星期上午上课下午就去人家工作室当学徒,学手艺,双休都泡在那儿,反倒自然而然解决了一
分被孤立的问题。
蒋天河还有理:“一样,他就小孩
智商,怎么不是童工了。”
蒋天河:“他之前都有作品得奖了,你们不是看到了嘛,那个公众号发的,虽然不是特别大的奖,现在外也喊他曹小师傅呢。”
“暑假都不放假,迷茫还在那儿五休二。”蒋天河的偏见
,一路絮絮叨叨,“要是还不给工资,那就是非法童工!”
这话当然不只是说说而已,林暮这次回来参加校庆,前几天便
了空杀去了方大师的工作室,阵容之浩大,
觉像是去找茬的。
没人有被名师收徒的经验,但看曹湛一脸兴的模样,几个人也说不
太多打击人的话,只能旁敲侧击,暗示迷茫要是发生什么“肢
接
”(
罚)一定要告诉大人,不能自己瞒着。
蒋天河噎了噎:“他又不是开学校,还给每个作品打分?”
“……”李皱着眉,有些担心,“骂你吗?”
迷茫显然很“迷茫”:“我们不打架的,师兄师们都很好,还会帮我看料
。”
曹湛眨了眨,理所当然
:“骂呀,师父不拿我当笨
的,一视同仁,雕不好都要骂。”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说法似乎有些问题,赶忙纠正
,“当、当然啦,我本来就比较笨。”
“我能上机了!”他明显很激动,把
的小样拿
来给几个人看。
陆戎想了想,说:“照理说手艺行里,学徒代表工作室去比赛,很多都盖师傅的玉印,名字都不一定能有,方大师却没这么
,直接挂了曹湛的名字。”
只要碰到动手的课程,一天到晚地持敲敲打打,从不拖拉。
林暮倒没他那么苛刻:“迷茫在那儿学手艺,呆久也是应该的,学的越多,会的越多,笨鸟先飞嘛。”
曹湛的表情很认真:“师父可凶了,分数没合格是要训人的,上次张师兄把一个猴脑袋雕歪了,被师父骂的
!”
这说法也是张师兄自己形容的,曹湛算是有样学样。
曹湛小心翼翼地把料收好,倒是不怎么在意:“等下我要
给师父的,还要打分呢。”
陆戎叹了气,最后下决定
:“我们有空就去看你。”
蒋天河一帮人当然没太多这方面的见识,看了半天,也夸不什么东西来。
曹湛急的上冒汗:“不是、就是他也不会多骂我,也不会少骂我,就是和大家都一样,一样的!”
越好的羊脂白玉,质地越是绵密手,
孔细腻、温
,理论上看玉石雕刻机工作,和自己上手的
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初学者一般雕些小的废料来练习手
,很少会直接上机雕上等的籽料。
曹湛从细绒袋里拿
一块小的料
,虽说不是太大,却是一块完整的羊脂白玉,其上一面雕
了莲
的图样,黑
勾线的地方还保留着,没有打蜡磨光。
陆戎忍不住打断他:“迷茫那年纪也不是童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