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忍了忍，没说这句话，在得知陆政也是第一次后，他有一小小的窃喜，也有一小小的愧疚，总觉得是自己太过任，夺走了陆政很重要的东西。

话音刚落，周行就察觉到他的嘴覆上了同样的柔，他睁开了双，陆政漂亮的睛近在前。一张薄薄的罩阻隔住了那人的脸，周行竟然有冲动，撕下它，看清楚这个占有他初夜的男人，他的手微微蜷起，又颓然地落下。

“真的，特别大，特别好。”

“很抱歉，我昨天有些鲁，”陆政垂下，神有些张，“昨天我是第一次，看了看片，但不太会。”

没什么可计较的了。

“不需要你的帮助，”周行脸惨白，神却很定，“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不要手。”

“我们昨晚是一夜情，也只能是一夜情。”

周行攥手，狠下了心。

“抱歉。”周行避开了他的视线，他害怕在陆政的中看到悲伤的情绪。

陆政的睛仿佛会说话，满都是情，似乎下一秒就会诉说语。

“下次，下次我温柔一。”陆政断断续续地说。

但那是好大好大的一笔钱啊，周行又有什么脸面、有什么资格，向陆政求助，让他帮忙付钱呢？

他快速地喝完了粥，将空碗递给了陆政，试着动了动——腰腹以下依旧酸痛，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了似的。

“我也是第一次……”周行小声地说。

“……我很喜他。”周行狠下心，说了。

“或许，你只是为了伺候好他，才找我练习么？”

周行心里清楚，他一辈都不可能还上的。

于是两个人一起别别扭扭的，都红了脸。

他说：“如果你想要孩的话，我很愿意成为孩另一个父亲。”

第24章

“你是遇到什么难事了么？我可以帮你的。”陆政的声音温柔却定，几乎给了周行他能够解决一起的错觉。

陆政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像是难过极了，但偏偏，挤了笑。

“那个男人，你要同他上床生孩的那个男人，你喜他么？”陆政的声音很轻，带着郁的悲伤，听起来下一秒就要哭来似的。

“对不起，陆政哥哥。”

“第一次？”周行惊讶极了。

周行看着这张罩，像是看到古代传说中兰陵王的面，他怕摘下它，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会选择在不恰当的时间，越界的事。

“你喜他，却同我上床。”陆政凝视着周行，一撑了，“你拿我当什么，只是满足-望的对象么？”

陆政亲了他一会儿，撑起上，凝视着周行。

他说：“我上会行改造，会同别的男人上床，会为他生孩。”

“嗯……”陆政侧过，像是不敢看他。

但我们只是一夜情，并没有下次了。

周行帮陆政了角的，他问

“我可能要在你家躺一天。”周行大方地说。

“其实，”周行咬了下嘴，闭着睛说，“你很有天赋的，我后来很舒服。”

“真的？”陆政似乎难掩喜悦。

陆政嘲似的语言激得周行抬起了手，他想打他一掌，但手扬起，却轻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