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衍心一，心里那烦闷也跟着烟消云散。

不等郁衍注意到，他忽然站起，说了句“我再去替主人打些”，飞快从窗跃了去。

他一面提醒自己不要中计，不要这么多疑，可又无法克制的怀疑。

动作快得几乎叫人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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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人是走窗上瘾了吗？？？

“主人。”牧云归轻声唤。

孟长洲今日的话或许是故意为之，但坦白而言，这对郁衍并不是毫无影响。

这是燕国首次使他国，何况亲自使的又是受百姓的二皇殿下，江都城主的长街上早早地挤满了人。

形消瘦的少年从郁殊后窜来，一把抱住了郁衍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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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没让人扶，亲自下车，朝大皇行了个礼：“臣弟参见皇兄。”

“主人无需为此介怀。”牧云归，“谨慎并不是错，皇室更应该如此。”

郁衍刚直起，一个声音忽然从郁殊后传来：“皇兄！”

郁殊古板冷峻，与郁衍的情相悖，何况皇族几位皇之间明争暗斗，两人关系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燕国大皇率几位重臣亲自在城门相迎。

大皇郁殊的年纪比郁衍大不少，眉宇间与郁衍有几分相似。不过郁衍继承了自己母妃的容貌，温雅致，而郁殊则与燕王更相像一些。

也只有牧云归，得上他这份信任。

郁衍认真看着他：“至少我很相信你。”

牧云归一怔，耳莫名有些发红。

郁衍恍然回神：“怎、怎么了？”

众人下跪拜。

万一真的是他……

他冷淡地朝郁衍一，示意他起。

这些过去让郁衍在年少时嗤之以鼻的习，渐渐也成为他格的一分。

车停在城门。

使团的车自远缓缓驶来。

锣鼓喧天，人声鼎沸。

在这孤立无援的世上，他只信牧云归。

人好。

他蹲在郁衍面前，仰看着郁衍，眸光温和：“主人份特殊，本就不该轻信任何人，这不是错误。主人若心有疑虑，查真相便是。属下会陪主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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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衍盯着晃动的车帘，困惑地眨了眨：“他不是刚打完吗？”

“哪里不对？”

使团抵达江都这日，城门大开，万人空巷。

半晌，他笑了笑：“你这话说得不对。”

第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