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不及了……

“你——”郁衍张得牙关颤栗，不等他说什么，牧云归的手轻轻动起来。

的力量比他想象中更加可怕。

牧云归帮他清理完，轻声问：“主人好些了？”

的躯从后背贴上来，郁衍一僵，便听见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抱歉，属下来迟了。”

往日牧云归帮他的时候，明明很容易动情，可不知为什么，今天他得手酸也无法成功。

“唔——！”

郁衍：“！！！”

郁衍从闭的牙关溢一声低泣，剧烈震颤起来，有那么片刻间，他前一片漆黑，甚至失去了意识。

脸都不要了。

更易动情，也更易失控。

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在主人面前失态。

对方躬着，脊背轻轻颤抖着，呼略有不稳。

牧云归的掌心由于近来练武，又生了一层薄茧，蹭在郁衍的手背上有些硌人。

以牧云归的脚程，从别庄到皇城不半个时辰。

郁衍没脸见人，把脑袋埋在牧云归怀里，低低地应了声。

空气中梨的信香馥郁甜腻，郁衍靠在牧云归怀里，呼一一平复下来。

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与郁衍密相连，让彼此的关系比往常更为贴近。若只是这样还好,更可怕的是，如今就连对方的举手投足，都足以牵动他的情绪。

躺在床榻上的人背对着他，单薄的丝被落些许，消瘦绷的肩膀。

他这样故意暗示牧云归，那人回来却发现他没有雨期，这谎该怎么圆？

越心急就越不得其法，郁衍被那不上不下的觉得眶通红，正想稍缓一下，一只手从他后伸，将他手背覆盖住。

他握着郁衍的手，动作不疾不徐，郁衍的呼却变得急促起来。

好在武举提前，他终于有理由暂时避开主人，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

他是在……

郁衍轻轻呼一气，眶微微有发红。

最近他才开始学习如何释放信香，还不能控制得太好。

离开之后，虽然免不了惦念,但总比整日相守在一起,疲于抵御本的好。

再过三日就是会试，堂堂大燕二皇，不仅满脑情情，还故意用这理由耽搁人家。

牧云归陡然顿住。

牧云归还从未会过如此可怕的失控。他从来擅长克制隐忍,但这些在乾君的独占面前似乎成了个笑话，令他每日不知要费多少力与本能博弈。

别无他法，他只能想办法让自己真的动情，起码把今晚混过去。

忽然，牧云归一咬在郁衍颈后鲜红的小痣上。

他刚才一时气恼，故意将沾染了信香的信纸送给牧云归，暗示自己雨期至，想让对方回来见他。可影二将信送后，他就开始后悔。

那是与方才全然不同的觉，层层快不断累积、升腾，仿佛被人放在火上炙烤，每一都是的。

牧云归又：“主人不在雨期。”

牧云归悄无声息翻窗，动作间就连一丝风都没有带来。放在窗台上的烛灯平稳燃烧着，映躺在纱帐内的人影。

郁衍：“！”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听见了一丝微弱的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