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啊，人死之前会像这走灯一样，回顾自己的一生……”

容龄看着他没有说话。

容龄目光一恍，仿佛看到了曾经笑闹着挑选簪钗的少女。

心里的妒意更。

上官辰手指停在了竹签上，他漫不经心拿起来，冲容龄勾勾手：“告诉你一个秘密，皇后的。”

容龄默默看着他，没有促。

容龄微不可查的叹了气。

一旁的茜锦中飞快掠过一抹妒。

平日总说什么娘娘最她，可谁不知她们四锦里,默不吭声的彤锦才是最得娘娘信任的。

“拿来吧。”上官辰凑上前，冲着三样东西伸一手指，笑嘻嘻，“小公到谁我就选谁！”

绫托着腮憧憬：“不知我什么时候也能跟彤锦一样。”随后吐吐，“瞧我想什么呢，有茜锦在，哪里得到我们这些小丫。”

“彤锦，彤锦——”

上官辰低声：“皇后……”

第31章三十一、情

他死死盯着容龄，布满血丝球几乎要突来。

满意的看到容龄面惊，他嘻笑着退到墙边坐下，手中的竹签在地上碾磨，一边磨一边哼起不知名的曲调。

被叫到名字的彤锦立刻掀开层层帷幔去,皇后睡时素来不喜人在旁值夜，又不忍他们在门外风受冻,便专门设了一间候差室供人们歇脚更衣，他们只盯着摇铃便可。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茜锦笑着：“快吃你的瓜吧。”

尖锐的竹签割开手腕，鲜血涌而。

拿三样东西：“选一样吧。”

彤锦急匆匆走内室，郑皇后抱膝缩在床角，一见她慌张无措地朝她伸

容龄走监牢：“广德侯畏罪自尽，遗言……无。”

三十一

容龄一顿，倾。

凡，是真的。

绫重新捻起瓜，畔掠过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天上的星星泪，地上的玫瑰枯萎……”

全是凡呢。

“你难不想知是谁下的生生不息，你就不怕死？！”上官辰突的起冲到门前，脚上的铁链哗啦作响，神经质般近容龄，“是谁叫你来的？谁？”

上官辰垂下了，须臾，突然笑了声，笑声越来越大，透着绝望，但很快他似想通了什么，那笑变得畅快，甚至愉悦，衬得俊的脸庞扭曲而瘆人。

皓月当空,椒房殿内寝室里传来郑皇后惊慌的声音。

一值的绫就羡慕的目光,手里的瓜也不嗑了：“也只有彤锦这个时候能娘娘寝殿了。”

上官辰笑得直不起腰，半晌，似快要断气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脸上郁痛苦竟一扫而光，如金似玉的面庞张扬不羁。

他看到了。

金、竹签和细绳。

嘻嘻，没关系，凡很快就会来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