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满怀恶意：“是傅啊，你给她下药，她叫你不育，一报还一报，公平得很，你说是不是陛下？”

“胡……胡说……”永昭帝嘴颤抖，心里却已经信了大半，是了，表素来有仇必报，若知晓她得病的真相，一定会报复。

永昭帝呼一促，坐直了。

安静的殿里只有他的气声。

他双目发红：“好，朕忍了，朕可以不计较，但只能给傅家一个长，朕没有想要你母后的命，朕只是叫她卧病，朕原想着等后妃诞下几个皇便叫她起来，可到你长到六岁，后都未再诞下一个嗣，难得朕膝下皇全都姓傅才成？”

周保立刻躬倒退去。

永昭帝背塌了下去。

常青已经永昭帝所说从隔书房拿来了丹药，永昭帝几乎迫不及待一把抓来，倒两粒到嘴里，着舒坦的气，仰坐下来，毫无从前的威严模样。

“啪啪啪……”郑皇后大笑着拍手，似乎觉得有趣极了，“真是太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陛下这些年对太反复，在太里只怕如丑角表演，儿看着杀害母亲的父亲，啧啧……太那时才几岁，六岁？”她一脸大开界，慨，“好城府，你们这里——这些人，个个都是人，我那时若有太一半，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般。”

朝臣人也纷纷快速跟上，只南若与常青以及太后三个内侍留了下来。

南若与内侍们很快收回目光，敛目不语。

“郑氏！”永昭帝怒喝。

“朕是有苦衷的……”他开朝太，“朕**婚，四年后才有了你这个长，此前所有怀的侍妾个个产，一胎也没有保住，若生下来，都是朕的嗣！”

他看向太，带着最后的期冀。

永昭帝脸上肌动，似乎不知要什么表情来，抓着南若胳膊的手剧烈颤抖，刚刚平复的呼又急促起来。

郑皇后欣赏着永昭帝的丑态，脸上是近乎扭曲的快意，似乎还觉得不够，等永昭帝呼平缓些，：“陛下一直以为是恒王当年给你下了药，其实不是，想知是谁吗？”

太淡淡：“是，此事母后也在临去前告诉了孤。”

想到自己当年被掉的那个孩，她冷笑：“我倒希望亚和甜娘不是你的孩，有你这样的父亲，是他们一辈的耻辱！”

太面无表情：“周保，去将陌院使请来。”

正在这时，荣王和长乐到了。

太神淡淡，丝毫没有在意她的挑拨。

想到彤锦从海上送回的信，示意属下跟随禁军退紫宸殿。

南若没忍住看了太一，不敢想象年幼的太那一晚是如何熬过来的。

“又来了，又来了，又是别人的错，你没有错。”郑皇后的恶心几乎要摆到脸上来，“若你当年面对太后能像如今这般气，早就儿女成群，连孙都有了，是你自己甘愿当妈宝，愿意纵容太后，助长了她的胆气，叫她一次又一次对嫔妃下手，如今全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