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好一会儿，也不知为什么，大概是真长大了，现在玩倒没有从前的那份新鲜劲在里了，又或许是因为男孩和女孩天生的，有些喜就不一样。

两个人走了一会儿，气氛安静，他们之间的相总是如此。

江生也没她们，给杜遇了火。

今晚没有月亮，但灯光辉煌。

一件事，无论有多刻有多难以忘怀，但当你能够轻描淡写的说来的时候，就意味着，放下。

这一令下来，几个年轻的女佣就忍不住了，叽叽喳喳的过去拿。

他细想了一会儿，竟发现想不到

他抬有小心翼翼说。

这是旧时的规矩，名为守岁火。

整个杜家都亮堂堂的，连带着外面走的路灯，玻璃房，都亮着灯。

因为今天是除夕，没什么事，又要等着守岁睡不了觉，女佣们见江生和杜遇在忙着烟火，也一上去帮忙了。

“要不要先回去睡？”江生说，“我守就是了。”

杜遇也不知说什么，笑着转烟火。

他随一夸，倒把杜遇夸的不好意思了，他的是比之前好多了，但也经不住这样挑拨。

江生笑了一声，他的脑袋，“好。”

杜遇握着他的手，老实答说，“有。”

一整箱的烟火，江生拆开了箱，给杜遇一，四周的女佣也想玩，但不好意思开。

“不用，我同你一起。”

比如女孩喜瑜伽，芭，男孩就不大容易喜。

女孩都喜玩这些，江生温声，“箱里多的是，叫她们也一过来吧，今天是除夕，没必要拘束。”

江生怔了一下，他当然知杜遇的意思。

吃完了饭，家里人都等着守岁。

杜遇说完瞥了江生，“怎么了，这样看我。”

江生和杜遇都是喜静的人，也许是这相似之，也让两人彼此惺惺相惜。

他手指了草坪那，“那地方宽敞。”

之前买的那些小份烟火被江生拿到了外面，这是他买给杜遇的。

杜遇站在台阶上笑，“怎么能没玩过，小时候玩得多了，那时候同我哥，但我们喜在那玩……”

好一会儿，江生开，“困了？”

他的表情看着很平淡，就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再不过平常的事了。

他怕他真的比他先死了。

杜遇平时八多就睡了，现在都十一多了，他都哈欠连连了。

总而言之，没一会儿，杜遇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和江生到前面转悠去了。

好一会儿，江生忽然又开，“阿遇，等考上大学，想学什么？”

“阿生，你把烟戒了吧？”

杜遇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从没想过。

江生怔了一瞬，就回过了神，他笑，“觉得你这样，帅的。”

江生了他的，“真的。”

踩在烟上灭了烟。

他不喜玩这些，但为了陪杜遇，也拿了烟火，火光呲着，他问杜遇，“小时候玩过吗？”

又比如男孩喜打球，女孩就不大容易喜。

想起这是杜遇恢复后第一个新年，也不清楚他有没有玩过烟，还是想买给他。

江生看他有主意，也没多说了。

笑容见着依稀是从前的影，腼腆羞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