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泠……”

（此省略2224字）

“……”微微卡壳，吴泠瞪着沈契隐约带了几分凝重的面容，想了想，努力理清逻辑：“你要是喜，就可以‘不由己’的抱着我，睡个安稳觉了。”

而沈契突然住他的腰又给他压住，目光闪烁间，却开：“我喜不喜，对你来说很重要？”

“这次不许。”

吴泠被他勒得有些发，竟下意识笑了一声，笑完了才羞答答地轻声：“是云舒送给我的，说你一定喜。”

“我不是问我怎么样，我是问你，”沈契，“你为什么……要在意我这些？”

“……”

末了，他有些不确定又问：“你……喜不喜？”

而就在他低垂着，心中一阵不知所措时，忽觉沈契从他上起来。

“……”

——保险和剂。

却不想，沈契眉皱起来。

吴泠却不敢再直视他。

他想不到沈契会在这个时候问他这样的问题，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回答，或者说，他觉得不论说什么，都形容不沈契在他心里的位置。

“为什么？”沈契追问。

“……”吴泠总算稍微回神，听懂沈契的话后急忙小幅度摇摇。

直到又稍过一会儿，脸上七八糟的泥泞被一只手慢慢拭，沈契的声音再度传来。

“……”

“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想法？”

沈契一愣：“嗯？”

“别动。”

“其实之前我就想问你，”就见沈契盯着他，似是借此机会将压在心底多日的事情终是问来，眸底带着让吴泠心悸的莫名光亮，“你当年和我分开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肯为我到那个地步？”

骤然失去的温度让他一下更加慌张，他急忙想拉住沈契，却一抬，看到沈契只是撑起半边，打开床屉，从里面翻两样东西。

当然。吴泠诚实。

我想让你开心，结果，我好像比你还开心。

沈契一气问完，睛都不曾眨一下，像是害怕错过吴泠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又像是在张期待什么。

吴泠就更加忐忑地等了半晌，见沈契仍不说话，便试探着动了动，想着要不趁他翻脸前还是换回去。

“……”吴泠愣愣看着他，显然没懂他突然在说什么。

说着，沈契又轻拍两下他的脸。

“不会，”他一开，却又有泪无声下来，鼻音重，还有些息，“可是，沈契，你真好。”

“说起来，我们小时候也才认识一年，你就了事，与你后来经历的那些相比，我本不算什么。而你如果真的像最初我以为的，为了逃脱责任而指认我，我反倒能理解重逢之后你对我的无条件忍让，可是，你本没有对不起我任何事，为什么还要一直这么……费力讨好我？”

连沈契哑得不成样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他都迟迟没有半分反应。

沈契看他分明穿着这么一件羞耻的玩意还能一脸单纯认真的表情询问他，一时神复杂。

玩意？”而伸手扒拉一下吴泠歪了的圣诞帽，沈契哑着嗓一边问一边把手又往下，摸索着勾起吴泠后那细细的红带，故意勒，“还有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