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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口的雄虫父子视线相接,两双极其相似的黑眸中盈满了对雄父(雄子)的关爱,似乎都在静静观察着对方的用意。
短暂的沉默过后,陆忱抬手rou了rou幼崽tou上的小卷mao,略带无奈地问dao:“一定要这个时间、在这里说?”
被他抱在怀里的小胖崽瞥了一yan墙上的电子钟,而后收回视线,郑重其事地点了点tou。
十分开明的雄父陆忱见幼崽神sejian定,只好走到书桌旁坐了下来,并取过一旁的ruan垫放在桌上,又将小雄虫安置在ruan垫上,zuo完这一系列动作后才开口dao:“说吧,雄父在听。”
由于被放在高高的写字台上,陆暻的视线基本与陆忱平齐,他有些新奇地摸了摸雄父每日浏览资料、撰写报告的宽敞桌面,而后抬起tou来轻声问dao:“您每天都像今晚这样,趁雌父睡着偷溜chu门继续学习吗?”
“每天”这个用词引起了陆忱的注意,他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以指尖轻轻戳了戳幼崽的小肚子,而后略带无奈地说dao:“小坏dan,听睡前故事时假装很困,其实早就zuo好准备来书房门口‘蹲点’了吧?”
如果试图抓包雄父却被反向戳穿的是小雌虫陆昀,此时大概已经抿着小嘴垂下了tou,但被放在ruan垫上的是小雄虫陆暻,他极其自然地点了点tou,理直气壮地说dao:“您的行踪非常可疑,我有义务代表雌父和哥哥行使质询权。”
说罢,还凑近了一些,正se劝dao:“您不要不将休息问题放在心上,缺少睡眠是会长不高的。”
shen高远超其余所有雄虫的陆忱忍俊不禁地摸了摸幼崽的tou,刚想回答“雄父不需要再长高”,就听见雄子清脆地补充dao:“您应该多睡觉,这样就能弥补比雌父矮的那一丢丢了。”
坐在ruan垫上的小雄虫将大拇指和食指贴在一起,比了一段微乎其微的距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刺伤”雄父那颗脆弱的七彩玻璃心。
其实跟雌君shen高相仿、但总是被肌rou更饱满的叶泽衬托得稍矮一些的陆忱叹了口气,垂眸妥协dao:“好,雄父会听小暻的话,以后都早点睡觉。”
今晚所讲的的故事本来就长,再加上hua费了比平日更多的时间安抚雌君,陆忱来到书房时已经是零点,又与幼崽坐着说了半日的话,早就察觉到yan前的小雄虫虽然神情严肃,其实已经困到yan神飘忽。
他松开握着雄子luo足的手,将这对好不容易才回温的小脚丫包裹在一旁的外tao中,轻声问dao:“小暻还有其他重要的事吗?雄父带你回卧室吧。”
“零点”对于成年ti而言仅仅意味着夜生活的开端,却远远超chu了幼崽平日的睡眠时间,被放在ruan垫上的小雄虫努力抵御着阵阵袭来的睡意,抬手rou了rouyan睛,认真地答dao:“没有了,‘雄父不认真睡觉’在我心里就是最重要的事。”
“您一定要好好保重shenti,”陆暻在桌面上站起shen来,张开小胳膊摇摇晃晃地走向了陆忱,随即一tou栽进雄父温暖的怀抱中,打着哈欠han混不清地说dao:“我还没长大呢,不能独自一虫保护雌父和哥哥。”
“所以您要听我的话,认真吃饭和睡觉,健健康康地等着小暻长大后保护您。”
困到yan神朦胧的幼崽在雄父jian实有力的臂弯中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当即安全gan十足地撅着小pigu,拱在他怀里迅速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