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言笑晏晏的人被他的双
嘴角的温度半晌方散。
“我又不像你,经历丰富,”宁浮思淡淡瞥了对面一,依然是带笑的语气:“我真没什么故事可说的,不骗你。”
潜:我不介意
“我都把伤心事挖来了,现在是不是该换你!”
阿莉埃:秦潜,我是男的,当不了你的女朋友
潜:伤心
秦潜喝多,宁浮思可没喝多。他自知酒量浅,两个小时过去了,也就喝了三听而已。和秦潜聊这话题,哪怕他真的喝多,也是不可能。怎么这人还是幼稚如初,两个大男人聊啥不好,情情的瘆得慌。
一如那晚,七分慵懒三分缱绻。一声“宁浮思”落下,不待对方回应,秦潜骤然抬起手来,拇指落到宁浮思的嘴角,轻轻一抹,拭去宁浮思畔挂着的那滴晶莹酒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以致宁浮思半晌没反应过来,等他灵魂归位时,秦潜的手也已垂下。
就算现在是朋友,也不意味着能够无话不谈。
没人说话,院里便又静了下来。
潜:男的也没事啊
秦潜缄默不语,只是拿着醉脸抿起角半眯双
,直直对着宁浮思,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说真话你又不信。”宁浮思轻叹了气。
宁浮思好笑:“秦潜,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学生了?”
秦潜一动不动,宁浮思亦固执地扬着脸。
后的桂树一晃,又是一阵凉风,连同他的心尖也跟着冷得发颤。
“宁浮思。”秦潜的声音忽然拉近。长睫轻颤,宁浮思瞥见地上一抹黑影移了过来,一抬便撞见一步之外秦潜的
。秦潜的
影将宁浮思牢牢罩住,垂着
又唤了声:“宁浮思。”
“能别八卦行吗?”宁浮思无奈,“秦公?”
阿莉埃:……
说完这句话,宁浮思视线移开,不再去看秦潜的脸。他拿起前的酒,
了一大
,咕嘟咽下,垂下
来。心
,这喝一杯的时间早该结束了。
温度都没有
宁浮思被他盯得浑不自在。
——
潜:好吗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说得情,清醒的人严阵以待听得腻味。
片刻后,秦潜终于动了,却不是后撤,而是又上前了一步,站到宁浮思的侧。
接着,他抬起方才那只手,落到宁浮思
上,手掌盖住柔
的发丝,同时缱绻的话音再次砸落下来:“宁浮思,为什么突然间,你的
里一片荒凉。”两人一站一坐,离得近,在叶落可闻的院
中,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
声。
夜,
来的风冰凉,宁浮思生
一
的疙瘩。
心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平静。荒凉?宁浮思笑了,这都哪跟哪,酸不酸啊?他竟不知
秦潜喝多后也能有这么煽情的一面。遂浅笑提醒
:“秦潜,你真喝多了。”这又酸又煽情的话。诡异得很。荒诞非常。
潜:你
潜:当我女朋友
潜:就知你会这么说
“你喝多了,秦潜。”宁浮思听到自己的声音,和院里的月光一样清冷,“很晚了,散了吧。”
潜:我唱了好久的勇气才表的白,你果然又不回我了
“就不信。”对面的醉鬼似乎异常执着,又摆一副委屈的神
:“宁浮思,你果然就没把我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