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大脑没有开启自动保护?”
“是因为我的崩溃,而忘掉了这些吗?”楚图有些疑惑,“但是我印象中,航线之前的记忆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外面的雨停了。”那个中年人说,“红夜已经结束了吧。”
“我因为自己的神状态不稳定而一直不确定。”楚图说,“我们之前认识吗?你是我的邻居吗?”
两人的脚步声回响在了走廊里。
“对。我们认识很久很久了。”商唤年的语气中带着些悲伤,“在你上第一条航线之前我们就认识了。”
红夜结束了?可是安青是权杖,不是黑啊?
“楚导,说好了只问一个问题的。”商唤年苦笑,“我觉得现在这个状况可不能拿来叙旧。”
“不仅如此。”楚图说,“如果这条航线和我当岸客时的航线一样,情况倒也不严重。这条航线不对劲,通关者没有不死金
,而且还有这
规定一定要死多少人才能通关的奇怪世界。这条航线对我来说,和让我崩溃的第一条航线太过于相近,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刺激。”
一个瘦的中年人探
了一个
,警惕地看了他们一样:“
了什么事情吗?”
更准确地说,他们像是从扑克牌里走来的人
,只是换了一张脸。
他们的穿着像是中世纪的礼装。
楚图说:“到我问了。”
楚图皱着眉追问:“什么意思?”
“好。”
那个中年人倒是
这时,他们后传来的开门的声音。
何止是认识呢?
很没心没肺?就像我刚开始表现来的那样?”楚图无奈地笑了一声,“这是绝大
分的岸客会达到的状态。你可以理解为大脑的自动保护,帮助他们去无视这
不稳定的缺陷
。所以,大多数岸客有‘只活一天’的豁达,因为他们不能也不想去思考更多的事情。然而,我不是。”
“怪瘆得慌的。”楚图闭上了睛。
令人骨悚然的是他们的样
,并不是他们一开始时的。
商唤年轻笑,带着些哀凉:“不是。是我的原因,和你无关。”
楚图说:“倒也不是。我从自己的第一条航线下来之后有过一段心理崩溃的阶段。和我同一场幸存的人都恢复过来了,然而我没有。之后了很长时间休息,慢慢也像其他岸客那样不去想这些事情,但是,后来过了很多航线,这
缺陷
越来越
,逐渐地让并不稳固的自我防护崩塌了。”
“你有去看医生吗?”
商唤年停下了脚步,连着楚图也一起停了下来。
商唤年没有说话。
“确诊为的
神分裂*。但是并不严重,我不当岸客之后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医生说我暂时康复了,只要不再受到类似的刺激就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商唤年转看了一
楚图,回答
:“没有事。”
商唤年沉默了:“所以,这条航线让你重新接受了刺激。”
大厅的棋盘上已经有了两颗棋。说是两颗棋
,不如说是两
雕像,正是韩起和安青。
商唤年回,看到楚图安静闭着
睛的脸。
楚图疑惑地睁开了一丝,发现他们正站在走廊的
,前面就是棋盘大厅。
“我们全的人都住在这里吗?”楚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