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楚图皱起了眉。

“对。”

“就像我现在一样。”楚图把唾沫咽了下去，慢慢说了。

（非常）晚。我争取不断更，月底前会完结。

姚宁说：“还有一媒介,可以沟通你们。”

姚宁带着意地瞥了一楚图，撇开：“你知的,他在外面什么。”

78、相像

楚图叹了气：“你何必呢？他大概也想见你。”

“你害了他？”

“答不答应，给个准话。”

“嗯。”楚图说,“我这几天也在等消息,可是没有动静。”

“而且，人血的面沟通两人时，两人可以说话。他一开始是通过镜和我沟通的，某一天起突然可以传递语音了，这让我很惊奇。但是他说了谎话，骗了我一段时间，没有提人血的事情。而那段时间，我正在准备复活游戏。”

“但是我也没有多想。那段时间里，他几乎和我说了圣城里面的所有事情，滴滴，清清楚楚，连走到哪里需要拐个弯都重复了三四遍。我都能把这段路背下来。就在我圣城前的一天，我随提

“他不想。他在找我,但不代表他想见我。就像我听说有这么一个人回到小岛上来，所以去新造的使者府旁边转悠，但是我并不想和他碰上面。”姚宁说。

楚图静静地看着他。

“他本来不是这样的人。”姚宁说，“算是我害了他。他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不仅是外表,更是整颗心。都变成了那样。”

“你……”楚图吃惊地抬,结下意识地动了一下。

“你不希望他这么？”

楚图无言，睁着睛看姚宁。

楚图没有打断他，姚宁沉浸在不好的回忆中，让他心惊胆战。

姚宁说：“你应该知了吧。可以从镜里沟通。你可能会觉得他看不到你,但其实看得到,只不过他看到的是静态的图像，只能反映你现在的状况。就像一张简单的实时照片。”

“所以,你在这里待了几十年？”

“为什么？”楚图看着他。

“不是所有的午夜游戏都会有镜的，比如一些丛林,或者荒郊野外。有室内场景的午夜游戏毕竟是少数。”姚宁说，“你等不到也不要着急，这是正常的。或许说,什么时候你发现他见你的频率变了,才需要警惕。”

姚宁忽地气了，垂下，一发了下来：“但是，不论是为了什么，杀戮过重，总会在人的上留下影。你懂吗，那觉？他越来越神经质，虽然那杀戮的气息不会对着我，但是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会暴他自己。他后来似乎也有些意识了，之后的通话借故只声音，而不把人像来。他用一块黑布挡住了“镜面”的五分之四。”

姚宁像是想起了很多不堪的往事，把颓废地把手指了发：“起先我并不知。后来，他见我的频率越来越，我才发现不对劲。他传讯的时候，背后可能会是沙漠，会是废弃的停车场……这地方哪里来的镜？”

“人血的面。”

姚宁没引开话题，下了楚图的手：“你自己不是吗？”

楚图心里咯噔了一下，抬，发现姚宁像狼一样盯着他，下三白凌厉得让楚图后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