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羲：“……”

李元羲神情淡然：“不过遵从本心罢了，并没有贺老先生说的这么尚。”

‘无证行医识情节轻重判有期徒刑’了解一下？

“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贺老有成竹，笑：“李先生想研究疑难杂症，冒昧问一句，有相关的医学证件么？”

“如今政府的公信力空前大，颇有认证不认人的意思，李先生想研究疑难杂症就需得有病患，没有证件认可，想要得到病患同意行病症治疗，”贺老摇：“难。而且后患无穷。”

被视为洪

谬赞。”

医术再明的大夫，一辈所救的人也是限的，但一个医术明的大夫不把‘治病救人’当首要任务，而是专注研究疑难杂症，那能救的将是无数人。或许常人不明白其中的区别，但过国家领导人的贺老却是能理解的。最简单的例，一个医术明的大夫一辈天能救一万个？但若是这个医术明的大夫专注研究一类病例，如若成功，那以后所有得过这例病症的人都将有他一份功劳！十年、百年、千年、万年，年年累积，这份功德甚至能改变历史。

有这么聊天的吗？如果贺芝兰在，估计又要拿白翻他了。可惜不在，不过贺老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当即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绕圈了。”

贺家在帝都的权势李元羲也有所了解了，他从不怀疑人心的暗卑鄙，不过就因为这就束手束脚，那也不是他的师门传统了。“贺老先生过虑了，我虽然很少下山，但这自保能力还是有的。”

闻言，贺老又看三分。“‘本心’说的简单，有多少人能从一而终？坐堂大夫悬壶济世保一方平安，受人尊敬却也只功在当世，而李先生的师门的却是功在千秋，孰轻孰重明人一看就知。”

“我希望在治好藏锋的伤势之后，李先生能继续留在帝都。”贺老笑笑，又：“说来惭愧，盯着我贺家的人不少，李先生从帝都开始亦旁人视线。你是芝兰请帝都的，对我贺家亦有恩情，于情于理我们都有份责任，与其让有心人打扰李先生清静，不若留在帝都也有好个照应。当然，我不否认我有私心。”

第24章说好冷？

李元羲：“与其说是功在千秋，不如说是一群臭味相投的疯恰巧凑到一起，的是什么，目地是什么，不过全凭喜好。与什么尚的医者情怀并无关系。还有，贺老先生有什么话不防直说，我不喜弯弯绕绕。”

而两者注定前者更易扬名立万，后者或许一辈默默无闻。不被功名利诱，不被繁华迷了，始终把‘研究疑难杂症’放在‘治病救人’前面，所以贺老才说对方师门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师门。

李元羲的神情越发肯定贺老的想法，笑：“古往今来人心最是难测。征战沙场的将军、运筹帷握的谋士、包括豪情万丈的帝王，多少英雄豪杰在初衷这条路上迷了方向？都说医人者不医人心，李先生的师门却能把‘治病救人’这条扬光大的捷径丢弃，走研究疑难杂症这条畸折路。难能可贵。”

李元羲一副早该如此的表情，贺老态度还是如之前一般的温和，以平稳的语气。

贺老看着和蔼可亲，但骨里那属于政客的老狐狸味隔个八百米都闻见了，淡定如李元羲也不得不承认，这题有超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