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都没有从那吞噬的空虚中真正走来。我和敦聊过天，他说你从来不参加武装侦探社的聚会，他不知为什么……太宰，我尊重你的孤独，别来打扰我了。”

这个歉是真心诚意的，白木那绷的弦，

太宰慢了半拍。

“……结果是，你现在无论在的是什么，都非常危险。危险到只要轻轻的推你一把，你就有可能因此失控。”

太宰却突然坦白：“凭着我对你异能的了解，在棉糖里放追踪这小把戏，从来不是为了起追踪的作用，那只是一个“试题”，我需要观察你的反应。”

没去看太宰，白木却知旁边的人一定在听。

手指到了太宰的，他形凉薄，却柔而温。

“所有非控制因素会产生共同的化学反应，在等待中，对抗不确定的心理承受能力，其实也是有极限的。”白木微微侧着，神一片天真，那并不是纯真好的孩气，而是一近乎于残忍的剖白，“现在这样不好吗？这一次，是我站在那片地，扛起了没有人知的选择。”

“……这样的事，我很难习惯啊。”太宰宛若叹息一般，“可是如果你的话，我会慎重考虑你建议的可行，但有一个前提，我希望你能知。”

“说谎。”白木微凉的指尖一即离，“但今天的我对你坦诚了，请相信我，我们很快……都不会孤单了。”

太宰跟上了白木的脚步，与他并肩行走，“我没想到你现在所理的事情，已经到了这样严重的程度……抱歉。”

“除非你杀死我，否则你无法扰我的决定。别那么傻的走上去和我一起看风景，那里并不轻松。太宰，这一次，你也是时候该装傻了。”

白木的声音，宛若被夜风拂的呢喃，“我想你一定经历过孤独，那漫无边际的孤独，陷在黑夜里太久，甚至让你不希望见到天光到来的漫长。像你这样的人，能理解你的太少，所以你一直很孤独。”

只是余光一瞥，白木便知，那是一个虚假的贴在他面上的笑。

白木有一会没说话，他走了这间肮脏狭小的休息室，太宰的脚步轻到几乎无声，却不不慢的跟在了白木后。

太宰慢慢的了一个笑容，“……我果然没有看错，小白木，我们是同类呢。”

“你听过不确定原理么——你不可能同时知一个粒的位置和它的速度，这是德国的理学家沃纳·海森堡踢的理论。若是能确切的知现在这个时间所有的元素细节，就能准的预测未来，可这本就是一个不可能达成的原则悖论。太宰，就是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也不可能知所有发生在当下的事。而每一个看似无关的人，每一个细微念的转变，都会带来一连串的蝴蝶效应。”

白木侧看着他，“结果呢？”

太宰没有动，看着白木的睛弯迷人的笑意弧度，但他们彼此都知，那只是一层看不透灵魂的。

“如果你的隐瞒里，包了你有可能会伤害别人，或者伤害你自己的话，你该怎么……叫我装作坐视不理呢？”

于是他就停下步伐，在太宰面前，伸手指在他的上晃了一下。

地下室空旷无声，这本是敌方的基地，他们两人却旁若无人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