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吃饭不能向你汇报，你们已经分手了，他有自己的社权利，我也有自己的**，你不要这样不成熟。”温岳明挂了电话，笑着摇了摇，“他说他会在老地方等你。”

他不觉得江衍因为他的离开，突然幡然醒悟，发现早已情重，不能没有他，更有可能的是江衍时半会找不到更好的接替品，纡尊降贵拉下脸来纠缠番，试图挽回。

程见渝听不到江衍说了什么，直觉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话，温岳明挑着眉，“我不能告诉你餐厅名字，你可以问程见渝。”

程见渝开车回到家，在地下车库停稳车，抱起副驾驶的笔记本电脑，推开车门，大步向电梯走去，刚走到电梯，墙后传来“汪”的声。

他回过，看过去，有些日不见的江衍，剪短了发，他蹲在墙下，两手叠，黑清的短发衬托的面庞线条英畅，没有以前那么张扬，那双带着狠劲的睛微弯着，手着烟盒和打火机，没有烟，看见程见渝回过，他又重重“汪”了下。

可江衍失算了，江衍喜的是乖巧安静懂事的小玩意，程见渝恰恰相反，他是个冷好自主的人，和这六个字完全不沾边。

程见渝微微皱皱眉，看他站起来，警惕的往后退步，江衍看见他的动作，肩膀僵，从烟盒里支烟，递嘴里，想起上次

程见渝端着杯的手顿，偏过不动声看他。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但我们没有你说的那些事情，你不相信你的舅舅，你应该相信程见渝。”

——”

两个人定定的看着对方，程见渝清晰觉到他手心脉搏起伏，带着难以言说的情绪。

他绷的鼻尖到嘴有的浅浅光弧，像渡了层好看的滤镜，温岳明手抬起来，本想去碰碰光弧，停顿秒后，改为了他的发，转向前走，轻声：“你的手有凉，多穿件衣服。”

手心被只温宽厚的手握住，温岳明说错了，他的职业病除了求疵，还有双常年被消毒凝胶沐浴后清的手。

不亏是搞音乐的，学狗叫都学的很像。

程见渝定定的，瞬不瞬看着他，手电筒明亮的灯光在两只手叠隙泻而，温岳明也在看他，那双平日里总着笑的眸，在昏暗灯光下认真而沉，克制压抑，似有千言万语，在此握之间。

温岳明摁了接通，声线低沉优雅，“是的，今天你押对了，我在和程见渝起吃午饭。”

这是重逢之后第次叫他的全名，程见渝下意识“嗯”声，自然垂下，看着台阶上明亮的光。

餐厅里，两人座，温岳明刚完餐，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他瞥，举起来无奈的说：“江衍。”

“程见渝。”温岳明声音微低，单手接过他的手机，反转过来，灯光洒在程见渝脚下位置。

“小衍，我莫能助。”

所以何必纠结于他呢？

老地方？程见渝眉微微皱皱，有不祥预，他不明白江衍为什么会这样缠着他，江衍亲说过，他上唯亮是懂事，但江衍边绝不缺乏听话懂事的，只要钱给到位，离开他找个更听话更懂事的不在话下。

程见渝虚虚握了握微凉的手，并没有觉得凉，只觉得整个手心都在发，像握住冰块久了之后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