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向下沉。”江衍臂弯用力勾住他的腰，迫使他前压，随即凑到耳边，清凉香糖气息飘散，“膝盖弯曲，小不要，明白吗？”

程见渝握住江衍的手站起来，江衍顺势从背后搂住他，结实手臂圈住他的腰，轻轻踢了踢程见渝雪靴，正庄容的像个好老师，“放松，劈开，别夹那么。”

多丹是个复杂的国家，如同大分东南亚国家，人们信仰佛教，这其中既有婆罗佛教，又有密宗佛教，彩缤纷的街穿着各服装的人来来往往，金白相间的庙宇香火旺盛，雄厚佛塔巍峨矗立，成群白鸽飞过，蓝的澄澈天空飘着各彩旗。

“咎由自取。”程见渝冷淡吐字，一手摘掉雪镜，握着雪杖的手腕一扬，纤长红铁递到江衍锋锐结，凉飕飕的戳着脖颈肤，像一柄无不摧的利剑，面无表情地警告问：“以后还敢不敢？”

“别动！”

程见渝回雪杖，斜撑在地上，轻轻向前一，看也不看江衍一，留一个绝情孤背影。

程见渝被靠着温怀抱，不禁回睨一他，江衍无辜地看着他，缓缓眨几下睛，似乎说来的话再正常不过，若不是程见渝足够了解他，难免会上这个当，他若无其事照办，“还有呢？”

经过那么一摔，程见渝彻底掌握雪技术，整座山化成游乐园，如同自由自在山猫，肆意倘佯其中，橙雪帽成为全场最亮的颜，令一运动废自愧不如。

颇有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藏与名的味，江衍地看着他影，满希冀光芒，比起程见渝厌恶无视他那段岁月，现在“打情骂俏”算什么，甭别人怎么说，他自己乐在其中。

“还有呢？”

“嗯？多有和力量。”江衍边说，边拍拍北极熊的卡通护。

“不疼。”

速度越来越快，呼亦越来越急，冷气如蛇窜肺淌，搅动脆弱腹隐隐作痛，下一个急转弯，一侧的雪仗突然打，重心失调的“啪叽”侧摔在雪地上，他穿的厚重羽绒服，着安全防，不痛不的完成新手第一摔。

领队严充当导游，洋洋洒洒地介绍：“这个庙在

正要爬起来继续，江衍的声音从远传来，程见渝双手反撑雪地，费力坐起来，江衍行云到他边，随手撂了雪仗，弯下腰拍拍他上雪屑，“疼不疼？”

耳边，瞬息天地之间只剩下风声。

程见渝边走边看，异域建筑赏心悦目，但对宗教信仰兴趣不大，江衍双手抄袋，与他肩并肩行走。

程见渝目视前方，嘴里慢：“是像现在这个姿势吗？”没等江衍回答，他猛地站直，盔撞到江衍下颚，发一声闷响，接着手肘用力向后撞击，到肌理朗的腹，江衍重重“嘶”一声，剧烈疼痛拉扯，双手捂住腹，痛到站都站不起来。

苍茫的冰雪世界里他更是白的发光，温腻的脸颊看不到孔，乌茸茸睫上沾着一层薄薄雪，嘴颜浅薄，唯有张合之间尖是红的，江衍不声不响地看他几秒，边单手着腹，边顺势一把握住他的雪仗，用力一拽，生生拉近两人距离，嘴里说的乖巧，“不敢了，宝贝你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