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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dao:“你不知dao,陈指挥命人带走康子期时,他和她那妾室哭得死去活来,就跟唱大戏一样。”
林方旭憋着笑,恶趣味dao:“怎么个唱法?我也没见着,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姜世云有些为难,但看林方旭似乎真的想知dao,便勉为其难dao:“就是陈指挥让人将康子期带走的时候,他抓着自己妾室不放,说什么此时一别,怕是生死难见,然后嘱咐他妾室不要忧思难过,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什么的。”
想到康子期的妾室,姜世云又是忍着恶寒dao:“她那妾室哭得梨hua带雨,柔柔弱弱地说什么,康子期要是死了,她也不独活,定要与夫君生死相随之类的,最后还哭着要撞柱子,被人拦了下来。”
实际上那两人比姜世云说得还要夸张几倍,但他实在学不来,只能学个大概。
林方旭被他那一副快收不了的表情给逗笑了,忍不住揶揄dao:“人家演得gan天动地的,你们去拿人就没一点动容啊?”
姜世云听后,却颇为不屑dao:“欧yang家两船人,几百条xing命不是更让人动容!康子期命人动手时,就得想到今天!她那妾室的娘家兄弟都有参与,我不相信她不知dao,现在哭什么哭,等他兄弟丈夫砍tou的时候,有的她哭。”
看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林方旭捡了一颗mi饯,喂进他嘴里。
姜世云嚼了嚼,面se转晴,yan睛han笑地嗔dao:“你别说什么gan天动地了,去拿人的兄弟们都恶心坏了!康子期哭喊着让他小妾不要撞柱的时候,我看就连陈指挥都想ba刀砍人了,哈哈……”
林方旭笑了笑不zuo评价,只问dao:“那康家其他人呢
?”
姜世云笑完后,又恢复正经模样,答dao:“康老爷子和康永安还在康家大宅,估计在给康御史报信求救呢,不知dao最后会怎么决定。康子攸没抓着人,他书童说是前天晚上就chu了门,跟着一个朋友chu海长见识了,谁知dao呢?陈指挥已经下令追查,不过我看王大人他们不是很在意,似乎都觉得康子攸无关大局。”
林方旭反而不怎么关心其他人,听到康子攸chu海了,沉默了一会儿,才意味shen长dao:“跑了啊,这贼子倒是见机快。”
可不是快么,算算时间,抓了康家guan事和小妾兄弟的时候,他就跑了。
林方旭敢肯定,康子攸对康家绝对是没什么gan情的,康家本来只是在悬崖边上,是康子攸亲自推了一把,才让康家掉入shen渊。
那日的匪徒跟康家多半也没什么关系,应该是康子攸自己的人手,只是不知dao和康子攸是属于哪zhong关系。
想到此,林方旭对他简直算得上佩服了,真不愧是上辈子在海上呼风唤雨的人,狠起来真是什么都放得下。
人跟人之间的gan官,有时候还真是不公平,你佩服别人,别人多半还讨厌你。
快到自己大本营的康子攸若是知dao林方旭的想法,多半会异常不屑,他怎么会对康家有gan情呢?
康永安chong妾灭妻,bi1死了他亲娘,康嵩装模作样地将康永安训斥一顿就完事,最后还想动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
只是他们谁都低估了自己的外公,当年闵浙一带赫赫有名的海大王,南工山。
他给母亲的陪嫁船队,所有的船员船长早就已经安排好,都只听母亲的吩咐,母亲过世后便只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