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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赶忙献宝似地低声dao。“今天楼里来了几个新的姑娘,要不要带过来让您掌掌yan?”
“哦?那我可得亲自去瞧瞧,还请妈妈带路。”闻言,陆商的表情终于放柔和了些。
“谷主肯亲临,是那些丫tou的福分。”妈妈笑眯了yan,忙不迭在前边引路。
跟前院纸醉金迷的夜夜笙歌不同,后院屋脊绵绵院落层层,中间游廊相连,高轩广屋,雕梁画柱,hua木繁茂,怪石嶙峋,将整个后院切割成无数块细小独立的空间。云楼是专门开辟chu来给贵客与姑娘行雨云之事的地方,因建在最shenchu1而显得格外幽shen僻静。
陆商正缓步跟着妈妈往云楼走,却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响xi引住了脚步,听着似乎是从旁边茂密的guan木墙后传来。
“是个新来的公子,本念着他这一shenpirou卖相不错,想给他选个好恩客,不料他竟然不识抬举,本来吃了药昏迷不醒,后来不知怎么的ying是挣脱chu来,吐着血还能一连打伤好几个护卫,这次非要给这贱骨tou吃点苦tou不可。”妈妈见陆商来了兴致,便殷勤地介绍起来,但不难听chu她话里的咬牙切齿。
“一连打伤了几个护卫?好烈的xing子。”陆商笑了起来,看来这个新来的公子有点gen基。“我想去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公子。”
“那云楼那边几个新来的姑娘……?”妈妈不知陆商这是闹的哪一chu,被罚的公子小姐大多都是因为伺候得不好,客人在他们shen上hua销不菲,自然不会对他们产生半分同情,还有恨不得亲自上场鞭笞的,好像这样才对得起他们扔chu去的银子,哪有陆商这样兴致bobo的。
“不急。”陆商摆了摆手,抬脚就往小院里走去,妈妈虽是无奈但也只得匆匆跟上。
院子正中央立着一块ju大的特制木墙,将一个男子牢牢困在其中,他的tou和手都被扣在木墙的另一面,面目被挡得严严实实,因为高度的问题而被迫向后弯腰站着,全shen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底下louchu圆run的tunbu和修长的大tui。他全shen都被绳索所束缚,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尽职尽责地将上shen捆好后,又绕了个圈从kua下穿过,最后无情地将绳索在腰侧拉jin打结。
“这是……?”陆商目不转睛地盯着yan前这yin靡的画面,心中竟然涌起了施nue的yu望。
“这是准备送去前院zuo璧尻,一文钱便可以随意cao1干,十天后如果还有命活下来那就扔去最低贱的ji馆zuo娼ji,如果死了就找个坑随意埋了。”妈妈摇了摇扇子,丝毫不把人命放在yan里。
“一文钱?”陆商似笑非笑地走到男人shen后伸手摸了一把,那光hua细腻的chu2gan立刻像是有磁力般牢牢xi住了他的手掌。
绳索的材质十分cu砾mao糙,被这样的yin靡下liu的方式捆绑的话,仅仅只是呼xi时xiong膛的起伏,就已经足够牵动绳索不断moca下shenmingan的肌肤。
pi肤被勒得开始发疼,关节也因为被迫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酸痛不已,连绳索上mao刺刮过的刺激都火上浇油般地源源涌来。
“唔!…”江无涯极力想克制住shenti的反应,但突然有一只guntang的手掌直接摸到了他的腰侧开始来回爱抚,卡在嘴里的口球让他gen本无法说话。电liu般的刺激从腰间开始,沿着脊柱迅速窜向touding,盘旋在耳边,最后消失在脑际,干燥的手掌和pi肤之间的moca弄得他漏chu了诱人的shenyin。
“!……唔啊……”若是遇上萧左这样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