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跟几年前比起来一没变，只是他现在再不像当年一样因懵懂无知而无所察觉，所以不得不认真思考萧左到底在气什么。

江无涯无奈又有恼怒，没好气地盯着他回答：“愿闻其详。”

江无涯一愣，思索了一下：“两年不到。”

“现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萧左从黑暗里走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萧左沉默了一阵，缓缓：“是不是我说过的话你都不当真？”

江无涯坐在黑暗里，微微发抖，是气，更多还是惧。以往对于黑暗的记忆实在不太友好，如果可以，他连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呆。

江无涯觉得萧左因为这个发这么大火，实在荒唐，但又不好意思理直气壮地回去，只能结结地解释：“那……那情况下说的话怎么能当真……何况半年本就不够……”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内依然空的受不到一丝灵气，这样的情形在当年燕王府也遇到过，是萧左最擅长的能暂时污浊五，封禁法术的小把戏。四肢被绑在椅上，沉甸甸的动弹不得，心里却是阵阵发冷，周围的环境他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他们一起居住过的山。

“你还要如何？”江无涯脾气也跟着上来了，明明都知不可能半年完成的，自己都算是竭尽所能地赶回，而且也事事顺着他，能给的都给了，难这还能叫敷衍？

“想不起来？那就再好好想想。”萧左嗤笑了一声，说完便不再他，径直消失了。

“萧左……”明明应该咬牙切齿的，但颤抖的尾音却透他惊惶无措的惧意。

“看来没什么问题。”萧左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仔细打量了一番，表情严肃地下了个结论。

萧左冷笑一声：“真敷衍。”

“那日丹房里你是怎么答应的？”

“别动。”江无涯被他这一惊一乍给唬住，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以。

“萧左你！”江无涯惊恐地看着萧左冷冰冰的目光，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陷昏暗前恍惚听见那人在耳边，“看来你从来不把承诺当回事。”

江无涯见他面不善，想起之前他说过要再关自己

江无涯满心委屈，说到底那不都是被人所迫，可他实在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得服：“抱歉……”

萧左见他一也没反省的意思，不怒反笑，“真是贵人多忘事，海之前答应的事情都忘记了。你海多久？”

海后的事过了一遍，实在想不还有什么值得代的，其他都琐碎的事情，萧左向来没有兴趣。

“这次想好了吗？”还是那刻薄的语气，不冷不的腔调。

萧左却咄咄人不肯退让：“那你为什么要答应？”

江无涯瞬间面红耳赤，之前他是想到过可能是因为这事，但是那时候说的话怎么能算数，更何况这人明明也知半年本不可能，所以那时他只求快脱，本没有当真。

“什么没问题？”江无涯依旧摸不着脑，内的力量却突然瞬间被空，脚下一便扑倒在萧左怀里。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为什么萧左怎么会发这大的火，自己同他和解之后，并没什么地方还能得罪他。就算隐约想起来什么，又觉得过于荒唐，不敢确信，直到萧左再次现在他面前。

萧左招招手让他过来，把他从到脚打量了一番，看得江无涯心里直发，不由自主地想后退，却萧左一把抓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