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从袖中了第二把匕首，在慕容珏惊恐绝望的目光中慢吞吞地，将它刺了慕容珏的丹田。

燕南歌脸上的笑淡去，冷声：“发现又怎样。”

还有一个。

一把匕首被燕南歌握着了他的心脏。

即使是在着这事情，燕南歌的睛也依然清澈又无辜：“看着你一直像个小丑一样发疯，我真是太不忍心了啊，只能好心给你个面了。”

燕南歌目光温柔地看着他，微笑：“晚安，慕容家主，祝你好梦。”

一藏匿在海中的异样波纹在他的探查中无所遁形，霎那就被锁定了位置。燕南歌以那个地为坐标，在穿梭抵达那个地的刹那就将那片海域的空间冻结，而后直直盯向那个熟悉的影。

过了片刻，门被从内打开了一条，里面来慕容珏警惕疑惑的脸。他看见门外双手拢于袖内对自己微笑的燕南歌时明显有些诧异：“燕家主，您怎……”

噗嗤。

瞬间，风声、虫鸣、夜枭的叫声……所有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古怪的力量沿着匕首的刀尖扩散开来，以快到不可思议的速度侵蚀了慕容珏的全，他甚至来不及任何反抗就倒在地，用杂着恐惧和不可思议的目光死死盯着燕南歌：“你……你……”

言毕，第三把匕首毫不迟疑地刺向慕容珏的识海。

慕容珏闻言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稻草一样挣扎着传音：「对……不起……我今天……」

“嗯？”燕南歌分外无辜地歪了歪，“怎么了，慕容家主？”

“我知的，你

他的神力悄无声息地扩散开去，连通了那遍布整个星球的阵纹。

落，在及地面的刹那无数无形的“藤蔓”蔓延开来，眨间就将方圆百米笼罩在内。

慕容珏大息着，中不断溢血沫：“你……杀……”

燕南歌笑着用脚尖踩住慕容珏咙上的匕首，看着他痛苦扭曲的脸缓声：“是什么给了你歉就有用的错觉？”

燕南歌笑：“你很明白嘛。”

「你……杀我……不怕其他人……发现……」慕容珏艰难地在他脚下挣扎着。

燕南歌往旁边走了半步，躲开慕容珏伸过来试图抓自己衣摆的手。他笑着：“疼不疼？疼也没办法呀。”

他脚一用力，匕首开始倾斜，随着他的力慢慢向上剖开慕容珏的脖颈。当然，以慕容珏的修为这伤势他也不会死得太快：“因为因果律造成的虚假和平？还是因为这些年无论你怎么作都还安然无恙？”

稠的鲜血混合着白淌，慕容珏瞪大双，气息迅速衰败下去。燕南歌垂盯着他的尸看了片刻，随手打了个响指唤一缕太金炎将慕容珏的尸烧成灰烬，而后转离开了此地。

墨尘看见他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冷冷：“你是来杀我的。”

他的话戛然而止，动作僵地低下看向自己的。

“放心，你是第一个，很快墨尘就会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