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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台风的缘故,原本火热的八月也凉shuang起来,只是想到即将到来的七月半,忽然觉得这天气又十分应景了。不知dao纪颜和李多已经走到哪里了,随手打开邮箱,却发现居然多了封纪颜的来信。
这家伙相比知dao七月半将至,居然发了封问候信,只是看着多少有点别扭。
“又快到七月半了,前些日子我和李多为了寻找当地的传说故事,要渡过一条河,据说河对面的村落发生过非常奇怪的事情,我急于过去,只是河面没有桥,水却又涨的厉害,所以搭了个老人的船过去,没想到居然有意外的收获,时至鬼节将近,或许这个故事你可能用的着。”我看了看前面的话,忽然来了jing1神,早上起来的困意一扫而空,继续看了下来。
“这里荒凉的很,四chu1望去只有无边无际的石滩和杂草。原本狭窄的河面忽然湍急起来,就像rou散了的面团,水浪都是一块一块地涌动着,我和李多找了许久,却没有看见过河的桥,天se渐渐暗淡起来,刚刚结束的大雨似乎又有回tou的意思,河面的鹅卵石被雨水冲刷的光亮异常,正着急,却看到在水天一se的角落里居然停靠着一叶扁舟,不仔细看,仿佛被rong进去了一样。
我走过去,一位带着灰白se草帽,披着件陈旧蓝se工作服外tao,下shentao着灰se短ku的摆渡人,闷着tou在chou着水烟。我走过去,问了声。
‘请问开船么?’
他抬起tou,脸犹如一个干瘪放置很久的老面馒tou,带着萎黄,又像个缩严重的苹果,眉mao几近脱落了干净。yan睛和脸颊都铺满了shen入沟壑的皱纹。嘴bahan着烟嘴,带着漠然的yan神望着我们。卷至手肘chu1的袖子下面是布满了如蚯蚓cu细的长长的血guan,一gengen凸立chu来――常年接chu2水的人都会这样。pi肤黄而干燥,上面站着一层层还未完全脱落下来的灰黑se的死pi。终于,在注视了我们几秒后,他的嘴ba离开了水烟筒。
‘当然开,不过你们姓什么?’他cao2着nong1重的地方口音问dao。
我奇怪他的问题,不过还是告诉了他,李多也有些不悦,xing急的cui促着。
他看上去似乎年纪很大了,却不知dao为何还在摆渡。而且这里似乎很少有人来,或许不是我们,他一天也接不到一个客人。
老人的shenti去很健硕,站立起来后面如铁板一样整齐直立,他将水烟筒收拾起来,顺手结果我们的行李,船ti不大,却也勉qiang容的下四人,我和李多对面而坐,老人则站在船tou。将船撑离了河岸。
船缓缓的驶向河心,水liu似乎也小了些,河边还有很多耸立的怪石。
‘七八月山洪来的凶。这里的水也涨的厉害,所以必须看那些石dong,如果河水过了石tou,就是在高的钱,也是不能chu船的。’老人的声音很沙哑,却非常清晰,他可能看我盯着石tou看,于是解释了下。
‘您刚才为什么要问我们的姓?’李多好奇地问老人。老人迟疑了下,忽然朝天高亢的唱了起来。歌声从四周的山bi反she1回来,在耳朵边上环绕开。
‘过河人哟。莫着急,待我将你姓名问哟。不怕恶浪与险滩哟,船工一shen都是胆罗,chu船宁带一gen针,回家不载陈姓人哟。’老人唱完了,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