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他这样的人本就不应该去招惹那乖乖牌好学生，一个前途无限光明，另一个不存在未来。

拉长的尾音暧昧缠绻，像极了情人间的私语，“你帮我把这两张卷写了。”

黎辰气短，但还是拧着眉，不解地问：“为什么你不能自己写？”

“不是我说，航哥你人呢？”明明絮絮叨叨的话语，却让孙航无端到一意，郁绍继续问，“刘浩跟我说你在教室门偷窥好学生，结果我来了连个都没见着。”

话语咬字清晰，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明明太当空，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学校里绿的叶一一地蜷缩，但孙航却觉得冷极了，从骨里渗来的寒。

下的少年眉净，白皙的小脸满是认真，孙航扯起嘴角问：“你见过写作业的年级老大吗？”

“天台，”孙航回，“我上下去。”

看着乖乖生的同桌两手抓着书包带，背着书包走教学楼，光洒在他的柔的发丝上，浅金的，像极了当初妈妈讲的小王。

“不是，怎么说话呢？”郁绍不乐意了，嗷嗷直叫唤，“我的书签约成功了，我可

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手，没忍住又了一把，“小同桌，你要知每个学校总有那么一分渣滓，而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学校天台上，孙航脱掉了外面的校服，里面穿着的黑T恤，一脚踏在台阶，嘴里着一烟，目光邃地望着楼下，空中烟雾缭绕，笼罩了他英俊邃的五官。

孙航眉一挑，气质突变，浪而又雅痞，“说说你怎么就要火了。迎您？”

黎辰弯腰拎起书包，看了看手上的试卷，抿了抿嘴，拉开拉链折叠夹了书里。

-说完，孙航扭就走，也不黎辰答不答应帮他写卷了。

黎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仿佛还带着孙航的温，温却并不手，跟自己向来温凉的温截然不同。

刺耳的铃声打破他的思绪。

“噗，”孙航还是没忍住笑了来，好笑地了黎辰的小脸，“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可呢？”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第四章求怜惜

不同于青期其他男孩的嗓音突变，孙航的嗓音仅仅是没有以前那么清脆少年，反而多了一份低沉，听得人忍不住想要挖耳朵。

“年级老大并不能让你获得知识，没有知识你就没有未来。”

命的妖，试卷上的所有字符如同被了巢的蜂一般汹涌而来。

孙航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单手撑着墙，低下来看着黎辰：“你打我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

闻到孙航上刺鼻的烟味，郁绍担忧地看了他一，笑嘻嘻地揽住孙航的肩膀，乐呵呵地说：“航哥，兄弟我要火了，要不要签名？”

呆呆地看着孙航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孙航面无表情地掐灭了手中的烟，抬手遮，仿佛被猛烈的光刺激到睁不开，中收敛的情绪尽数，心慢慢涌上一难言的苦涩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