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措时，屏幕上倏的闪一个号码，凌力这才松了气，划通电话，“事情办妥了吗？”他有不耐烦，“我给你们钱，不是让你们吃白饭。”

什么叫莫能助？

苏清坐在副驾驶，目光一瞬不动的盯着边人。

凌力看了日程安排，说：“明晚吧。”

钟烈被他突如其来的小脾气逗笑了。

“还好，就是耽误了太多时间，尤其耽误了我给男朋友回电话的时间。”钟烈从方向盘上腾一只手，攥住他的手腕。

凌力这才有了危机。

苏清抬眸瞥他，“你把埋怨我的话都说完了，还要我教你？”

“当时是被跟踪了，有一辆车，一直跟在我后面。我看不对，就把人带到了仓库里，想法得他们就范了。”钟烈老老实实代了当时的经过。

“凌总，您总要给我们时间，我们在外地，钟家那小又忙得找不到人，很难抓到。”电话那边的男人阿谀奉承，“不过现在抓到了，您什么时候来见见？”

凌力心底冷笑，当初要他帮忙时可不是这幅嘴脸，现在倒是一本正经的卖起惨了？卖给谁看？

凌力挂了电话，两抹黑，觉一的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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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算了，麻烦你帮我盯着。”凌力气，“谭谧醒了就立即联系我，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他。”

“有人不好好照顾自己，总让人心，这么冷的天，只穿一件外就在外面跑来跑去，苏清，你说我该怎么教这样的人？”钟烈反扣住他不安分的手，偏看他，“也不好好休息，不认真吃饭，跟小孩似的，还跟人打架。”

“好吧，我们尽力。”男人语气怪异，“您记得明晚来，别耽误了时间。”

苏清也没再问他，但

“苏叔，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他突然放淡语气。

他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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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冰凉，钟烈刚才抱他时就察觉到了。

他得从钟虚仁上拿回自己应得的。

苏清有些心疼，“辛苦你了。”

护士半晌噤声。

凌力压着怒气，“经纪人？他哪有什么经纪人？”

苏清仔细温柔的勾着他的手指，“什么？”

凌力瞥了电脑屏幕上的新闻，犹豫几秒，“如果你们现在能腾人手，”他话音一顿，“帮我盯着苏清，只盯着他就行。”

苏清穿得很薄。

现在冬转初，路边还积着雪，天上有时还会冷不丁飘下几朵雪。这个人却只穿了一件单薄衬衫，外面简单披着西装外。

“凌总，谭先生还在昏迷，没办法接您的电话。他是个病人，您有什么重要的事，不如联系一下他的经纪人？”护士在那边好声劝说。

电话那边似乎觉有些为难，支吾半天。

苏清已经提前有了动作，他如果再不抓住对方的肋，最后只会惨败。

“对，”钟烈歪看他，“但我不告诉你，等事情办好你就知了。”

谭谧的现助长了他的计划，凌力想，只要这件事顺利，他完全可以一箭双雕，既报复了钟虚仁，又能杀一杀苏清的威风。

他去找钟虚仁，结果却被告知莫能助。

“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苏叔是去什么了，”苏清低下，默了几分钟，又闷声问：“是去联系大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