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容下意识偏，回蹭了沉砚一下。

不是环境，还是最好状态的自己。

这一看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怀里这人过了一回，沉砚却还是蓄势待发。

谢容对断袖好之事只停留在用手的层次，他一度以为这就是极限了。

谢容每次都是半途而废的，技术一如既往地半吊。

谢容狐疑地看了他一，总觉得他话里藏着话，偏又琢磨不什么来，迟疑：“到时候是个什么时候？”

他息急促，想坐起来捡掉到地上的画册，刚一动就被沉砚一把压住。

他意味长地勾：“到时候……总不好叫陛下难受。”

医也是一片好心，臣以前没有经验，现在多看些也是好的……这画册，从前戏到情到事后，都画得很详细，还着讲解，臣受益良多。”

谢容抱着沉砚的脖，僵直了背脊，忍过最蚀骨的快意，才仰起亲昵地蹭沉砚的脸颊，颤着声呢喃：“为什么和画里不太一样……”

谢容扭了一阵，到底是少年气的好奇心压倒了羞涩，他翻压到沉砚上，攀着他的肩，眸光亮晶晶的：“你要试试吗？”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越发在意，一都不想委屈怀里的这个小家伙。

这小家伙，嘴上砚之砚之哥哥哥哥喊得动听，转手就能毫不留情地将他锁在龙榻，跑得飞快。

人嘛，

而沉砚什么都上手飞快，技术突飞猛，很快就得率先撩拨的某人哼哼唧唧无力反抗。

他本以为他能掌控的，可原来有的东西一旦现了缺，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唔了声，餍足后很容易犯困，他打了个呵欠，就很没良心地决定抛弃沉砚，蜷在沉砚怀里，温温顺顺地闭上了。

纵然他也知这小家伙看起来其实并不像表面这么无害。

他浅尝辄止地碰了碰谢容的，埋在谢容颈窝，忍耐了片刻，才沉沉吐了的气，糊不清地喃喃：“再等等……公，再等等我……”

那害羞劲过去了，谢容反而被沉砚得好奇心大起。

……

再次将政事丢给丞相大人后，谢小皇帝又闲了下来。

沉砚却不说话了，只噙着笑，偏在谢容发鬓边轻轻啄了一。

谢容脑里的烟炸个不停，犹自在余韵中，其实也没太听清楚沉砚说什么，只凭本能觉今天大概没下文了。

谢容眸光迷离，看着沉砚眨了眨，眨一片光，茫然不解地问：“……怎么了，不是你要学吗？”

这事儿还分什么到时候吗？明明他们最近也得不少……咳，年轻气盛柴烈火嘛，可以理解。

沉砚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一样，患得患失。

横竖两人都坦诚相见过了，这会儿没有旁人在，谢容只犹豫了一下，就大胆地再次翻开书。

想给他最好的。

结果看完了胡太医这详细到堪比究极教科书的画册后，大开界。

他红着耳合上书，那画册里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的人影仍在他脑海里飘来去。

沉砚越想越气，报复似的啃了两谢容白皙的脖，啃得谢容不住摇，黏黏糊糊地喊他不要了。

徒留某人继续磨着牙地算着能饱腹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