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教chu来的好儿子！考了几次试就要拽上天，我这个当爸的都骂不得了！”

卫小初也爆发了，站起shen来：“你就知dao怪妈妈！除了整天在家里找茬挑刺骂人，你又zuo过什么好榜样？”

卫父气到双yan发红，也站了起来，他看着yan前面带怒容、已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儿子，第一次产生了无法掌控的震怒和惶恐：“只要你还是我的儿子，这个家里就lun不到你来教训我！”

“现在你又承认我是你的儿子了？”卫小初大声说dao，“可我宁愿自己不是！”

卫父最心底的恐惧竟被卫小初亲口说了chu来，他惊怒jiao加，抬起ba掌就要冲卫小初狠狠扇过去，卫母心疼儿子，连忙过来阻止，可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拦，这用尽全力的一ba掌就扇到了她的脸上，她的shenti往后撞到饭桌，桌脚moca地面发chu刺耳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瓷qi破碎的ju响，汤水饭菜狼狈地洒了一地。

“妈妈！”卫小初急忙扶住了母亲，jinjin把她护在shen后，憎恨地看着那个暴力的始作俑者。

卫父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局面，一时不知所措，yan中似乎带有懊悔，张了张嘴，却又说不chu话，转shenchu了门去。

☆、43就算想要离开，也没有离开的能力

卫母的后腰被桌子撞疼了，卫小初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他看着母亲迅速zhong起的左脸，想要chu2碰查看伤势，又怕弄疼了她，着急地问：“药放在哪里？”

卫母轻声dao：“都在玄关柜子的chou屉里。”

医药盒里装着林林总总的药品，卫小初不知dao该用哪一个，便把整个盒子都拿了过来。卫母挑了云南白药pen雾要给自己pen上，卫小初抢了过来，ba开盖子小心地帮她把药pen在左脸上。

卫母一直没有说话，卫小初也不zuo声，他默默地把医药盒装好，再抬起tou时，看到母亲的yan泪不停gun落下来，把刚上过药的脸颊都打shi了。

卫小初连忙从茶几上chou了张纸巾，帮母亲ca掉yan泪，终于忍不住劝dao：“都这样了，你跟他离婚吧。”

卫母哽咽dao：“他以前从来不会动手的……你不该惹他生气，你说那zhong话刺激他，他怎么受得了……”

卫小初没想到母亲还在为父亲找借口开脱，明明最委屈的人是她，明明一直以来被无端怀疑又受尽欺压的人都是她。卫小初气得站了起来：“你还替他说话！他生气的理由本来就是没dao理的，没有这次也有下次，有了这次更会有下次！他不会改的，永远都不可能相信你，往后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地欺负你，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卫母第一次见儿子这么冲自己大声说话——不，这甚至是训责，她怔怔地掉泪，已经说不chu话来。

卫小初心里一慌，立刻坐下来拥住了她，难过地dao：“我不是要怪你，我就是气不过……我过够这zhong日子了，也不想看他再欺负你了。”他看着母亲zhong起的左脸，心里自责至极：“是我惹了他生气，本来他是要打我的……我宁愿他打我。”

除了一味地隐忍、寄希望于丈夫某天会突然改变，卫母并非没有想过别的可能，只是她明白那条路势必更加艰难，她摇了摇tou：“哪有那么容易，我和你爸要是离婚了，那你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就算想要离开，也没有离开的能力。

卫小初懊恼地把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