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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
“……是。”
陆南渊顿了顿,补充dao:“有一间小浴室。”
“那这次先放过你,就不去你公司的公用卫生间了。”
封玺下了椅子,将一条牵引绳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上,“ku子脱了,爬进去。”
陆南渊实在忽视不了封玺手里的那个透明化妆包,里面没有任何女生用的粉饼yan影,只有甘油、一gen细细的ruanguan和cutou针筒——这些都是guanchang常见的工ju。
他tou脑里嗡地发响,似乎浑shen都血ye都在往上涌,冲得一张脸也涨红起来,倒不是羞的,纯粹是shenti传递chu的危险讯号。
“平常别人进你办公室会敲门”封玺晃着绳子,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陆南渊将脱下来的ku子叠了叠,与衬衫外tao放到一起,规矩地回答他:“是的。”
专用休息室的空间不大,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没放任何东西的小柜子,但采光ting好,这个时间的yang光还半洒在洁白的床单上,空气里都是淡淡的hua香。
再往里走,推拉门后是一间只装了淋浴tou的浴室,洗漱用品倒是齐全,但看上去很久没有人用过了。
封玺把牵引绳tao在床tou,自己进浴室挑了个崭新的盆用fei皂搓洗起来,期间嘴上也没闲下,“你关门后犹豫了,是在想锁上它么”陆南渊hou咙一涩,他觉得自己当时迟疑的时间已经够短了,最多不足两秒,但封玺却还是拆穿了他,语调悠哉没什么脾气,可却让他无法放松丝毫,半天只能憋chu一句认错的话:“……小狗错了。”
封玺将盆里混着泡沫的水倒掉,回tou淡淡瞧他一yan,“用嘴叼着绳子,过来。”
陆南渊抬起tou,床tou那gen柱子有些高,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绳扣扯下,倒是口水洇得嘴里那段绳子shi透了。
封玺等了他一会儿,见他脸se难看得jin,手不敢离地,始终摸不到什么要领,不由得不耐地“啧”了声,迈步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tou发。
他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陆南渊被扯得toupi一酸,为了减少疼痛整个上半shen随着对方的力dao而向上高抬着,好不容易绳结松动脱落到了地上。
明明只是取下绳子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却已经luan了气息,louchu几分狼狈。
封玺知dao他心里没底,但并不打算安wei什么,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他的脸,“你又不是一只瘸tui狗,够不到就不能动动脑子”他似是不大满意,懒得再多看一yan,转shen重新进了小浴室,“跟上。”
尾ba并不长,想到陆南渊排斥,他便没拿家中那gen十几厘米的震动bang款,只带了个几厘米的短gangsai。
因此实际上guanchang是并不需要的,可他就是想看陆南渊小腹被自己guan得鼓起来的模样,还有那ju颤抖不已却又无法挣脱的shenti低伏在脚边,用沙哑低沉的声音乞求他才好。
他没有带口球过来,因为好久没听陆南渊求饶了,心有点yang。
不过先前几次调教中陆南渊都乖得很,基本上他给什么就承受什么,也不知今日会不会让他这个期待落实。
热水qi上的实时水温显示三十度,封玺接了小半盆,将瓶子里的甘油混进去调和。
他知daoAlpha的shenti承受力很qiang,但这不妨碍他zuo更好的措施,养护着这ju仅属于自己的躯ti。
陆南渊没有松嘴,红绳悬在空中小幅度地dang着,衬得他xiong前一片pi肤比平常白上一些,最引人视线的地方还留着几dao被钢笔盖划chu来的红印,那双yan睛却沉沉的一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