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寻已经泡好了酸果放在茶几上，江屿还是没过来。他走到玄关，江屿正对着鞋柜上一双小拖鞋发呆。

听到顾景寻的脚步声，江屿示意他看鞋架上的小拖鞋：“这双鞋是谁的？”

玄关的木质鞋柜打开，在好几层灰白黑系的运动鞋和鞋中，有一双浅蓝的拖鞋，鞋面上还印着两只不同的奥特曼。

顾景寻拎起自己的领闻了闻：“有什么味吗？”

一看就知不是顾景寻会穿的拖鞋。

江屿：“一气。”

就好像气的主人……对顾景寻没有任何恶意一样。

顾景寻拎起手袋：“这两天都没有去，不过昨天我表过来了。”

顾景寻听他话里有话，回答：“我母亲刚去世那段时间，我常去那边住。这两年他们去了国外，联系就少了，这次回来住一段时间。”

他转看着江屿：“能请你来我家坐坐吗？”

烟灰的礼盒款式简单，丝绒的外壳看上去质一，就是丝带系的蝴蝶结歪歪扭扭，破坏了这份简洁。

江屿：“嗯。”

江屿屈膝蹲下来，睛完全变成金，那三双拖鞋上都沾着淡淡的气，因为气都很淡，所以江屿也难以分清哪双鞋上的气更重：“你表一家和你很熟悉吗？”

江屿敷衍地应了一声，顾景寻带着江屿回到自己住的单元楼。

这是江屿第二次顾景寻的家，这三居室比上一次温馨得多，江屿换了鞋，站在玄关的鞋架上看了半天。

江屿皱起眉。

江屿站起：“有空让我见见你的表。”

顾景寻褪下左手腕上的檀香珠手串，换上烟晶红绳：“很合适，而且着方便又轻巧。”

顾景寻忍着笑：“好，我以后会更加主动的。”

顾景寻在他边蹲下来，端详鞋柜里的几双鞋：“鞋上有什么问题吗？”

他作为貔貅都险些忽略了鞋上的气，也不怪顾景寻上的貔貅吊坠没有察觉。

江屿盯着顾景寻上那缕气看了一会儿：“看在你主动的份上。”

他路过顾景寻边的时候，闻到一很淡的气，淡到他这个貔貅都差忽略的地步，江屿后退两步，站回顾景寻边：“你一天到晚都往什么地方去，沾了一怪味。”

顾景寻解开丝带，从礼盒里拿一条烟晶红绳：“送给我的？”

江屿以为顾景寻上的气是从游魂上沾来的，靠近之后才发现拿气很奇怪，微弱地趴服在顾景寻衣袖上，完全没有蚕顾景寻上气运的意思。

顾景寻抚摸烟晶的表面，知江屿是换个方法给自己包了红包。

这样的手链价格不太也不便宜。

顾景寻低看过去：“是我外甥的。前段时间我表来G市，昨天来我家客，那是他穿过的拖鞋。”

烟晶呈现烟灰，镶在编织的红绳中间，整条收敛只有红绳，链扣和一颗烟晶。

江屿直起，“那我先回去了。”

在蓝拖鞋旁边还放着两双拆封的拖鞋。

顾景寻这次

顾景寻收好手串和礼盒，“一起吃早餐吗？”

江屿有困，想回睡觉：“我吃过了。”

他一手撑在柜台上，视线在顾景寻脸上转了好几圈——顾景寻似乎对收到礼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