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连那个字都不想提起，转：“幸好有护心鳞。契约应虽然消失了，但护心鳞的灵力还在，你一定没有事，只是被限制在了什么地方。”

江屿终于腾两只手，成功撕开零袋。

江屿的心被这几个字揪得生疼，在602内一直压抑的情绪加倍翻上来。

顾景寻微微笑了下，握住江屿的手，他从见到江屿开始就始终不肯放手，仿佛时刻都要接到江屿才能让他安心。

里因为灵力而产生的疼痛越来越剧烈，顾景寻的注意力渐渐涣散，他一气：“后来呢？”

顾景寻低下，挨在江屿上，呼急促：“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江屿无措地抱顾景寻，握住顾景寻的手腕，用灵力探查顾景寻的，顾景寻的内居然涌动着充沛的灵力，人类的没有经过

顾景寻摇，他什么都不想吃，里充裕着陌生的灵力，搅得他连骨都在痛，他不想被江屿看异常，转开话题：“李纹呢？”

他死亡了四次，而顾景寻被留下了五次。

顾景寻低声：“你抱着我，抱着我就好了。”

江屿抱枕里的毯，歪七八扭地盖在顾景寻上。

江屿离开不到一个小时，他和江屿之间的联系忽然断裂，无法再通过契约知到江屿的存在，顾景寻在契约断裂的瞬间几乎是茫然的，机械地上外离开锦鸿湾。

602里无尽等待的四个“顾景寻”，在每一次重置前反复失去自己，是不是也抱有这样的绝望。

顾景寻定了定神：“好，先回车里。”

江屿在袋里摸李纹的魂魄：“在这儿。他果然提前察觉到跟踪的纽扣，特意引我到这里来。”

顾景寻为什么会那么准确地找到他的位置，难顾景寻为此付了什么代价？

江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你怎么了？”

江屿：“怎么会……”

只有这一包果糖，还是为了让江屿换味才准备的。

江屿试图用一只手撕开车里备着的零，车里没有饮了，顾景寻找了一个晚上，肯定连早饭都没吃：“你怎么知我在这里？”

江屿离开之前，忍不住向后的小区看了一——这一次，他似乎还没有和顾景寻有一个充满回忆的住。

他特意从零盒里翻一包糖，可惜车里的零盒基本都是照他的味放零，因此没有量的巧克力。

顾景寻用力抱着江屿，喃喃：“我找了你好久。”

破败的小区在朝下也显几分鲜活气，能看废弃前的繁荣。

江屿牵住顾景寻的手，顾景寻大概在外面找了他一夜，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全冰凉，他收敛自己的情绪：“先回车里。”

顾景寻的车就停在小区外面，江屿拉着顾景寻坐车里，开了车内的气。

顾景寻“唔”了一声，为了不阻碍江屿的动作，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转而环抱住江屿的腰，脸颊磨蹭着江屿的侧脸：“说起来有长……我自己还没有理清楚。”

顾景寻：“你真是吓到我了，我刚开始还以为你……”

他都不知自己是如何在那情况下保持一丝清醒，还记得查看护心鳞。

缓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