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吗——”

……

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到。

又不是捡到了。

电竞椅被拉开、从地上过的声音将陆哲的思绪牵回，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跟着沈乔回到了训练室。

陆哲如坠冰窟。

回忆起最近几次重逢时对方那隐藏的很好

他说：“在我里，你们没有任何区别。”

“是你的。”

“想想沈乔从此闻到你的信息素就会恐惧、害怕、呕吐……”

或许是回忆里的画面过于渗人，苏琼佩的语气轻了又轻，声线颤抖到近乎嘶哑。

“独一无二的雪松味。”

“她呀，那个屋里，拉走的都是七八糟的机，有给她自己救命用的，也有给她那个捡来的儿用的。”

“你是我的亲生儿，我不想这样伤害你——”

……

她叹了一气，幽的目光看向儿，里面有奇怪的同情，接着，女人再次开：“小哲啊，你听过厌恶疗法吗？”

也免不了对世界产生怀疑，最终，他僵着神情，重复了一遍沈乔方才的内容：“切除手术？”

明明母亲说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是陆哲这辈听过的最难以理解的一句话，每个字都从耳朵里传了他的脑海中，他偏偏难以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有一瞬间，他几乎忘了自己在何。

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思考。

陆哲注意到了他鼻翼翕动的动作，不由哑然——

“那屋里有很多你的照片，不知沈矜意哪里找来的。”

怪了，Alpha若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生活状态下的信息素度一般是不会变的，陆哲这样，要么是什么问题了，要么就是有其他情况让他收着……

“一样的。”

陆哲忽然打断了她的话：“够了。”

沈乔动了动鼻，确认对方的信息素淡的几乎失去存在。

“那会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喜一个Alpha，问询的专家这么给我提过建议——可以用一些手段，让人对自己曾经的东西产生生理的恐惧、排斥、厌恶，包括言语的羞辱，药呕吐手段，还有给上施加痛苦。”

“起初我以为她又有糟糕的计划，直到我发现一个能通电的机，旁边还有个信息素模拟装置，小哲猜猜那里面是谁的信息素？”

然而苏琼佩却残忍地揭开谜底：

苏琼佩语气幽幽地，扶着他的手臂，抬看向陆哲的时候，向来柔弱的目光里有明显的畏惧在里面颤抖。

沈乔懒得细想，只敷衍地回答：“哦，不是就算了。”

他看着对方的背影，嗅着那微凉的薄荷清香——

他说：“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相比沈矜意那个疯女人对乔乔所的，你只是突然将我送到西北去考就显得很仁慈了呢？”

一瞬间，昨日陆宅的那些对话又突兀浮上心。

“请问一下，究竟什么原因让你觉得我会想不开突然把自己阉了？”

在苏琼佩哑然的目光里，陆哲一字一句冰冷冷地回答：

“怪我当时好奇，让人又打开了那个机。”

她脸颊肌小幅度了一下，语气低低地将那院里曾经发生过的事迹来：

他看了沈乔很久，末了语气诚恳地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