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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2/2)

第49章解释

他这么想着,也的确这么了,有一天他被连鸟带笼地提走,同树

他心心念念的甜是柑橘味的,是沈晗名字里的光和上的温度。

“但是很快我就意识到,不是这样的,我以为我是喜那样的人,但其实……我只是喜上他了而已。”

答案其实不言自明,摆在他心里三年四年,早成了比“一加一等于二”还要熟稔于心的定则。

“那采访一下,我甜吗?”

那时候他安于一只囚鸟,对着树叽叽喳喳,却从未想过离开笼,去见一见树的模样,或是和树一起生活——如果哪天他的笼被人提走,不再恰好放在树边,他大概也不会歇斯底里地挣扎寻找,只会安静地留在笼里,长久地想念住在树旁叽叽喳喳的鲜活日,还有那个好脾气的树

“然后呢……”沈晗直觉还有下文。

“所以现在再问我这个问题,我就只能说,喜能让我那么不苦的人。”

“所以喜这件事,说实话,自始至终为了某一个人‘守如玉’很难得,大概也很苦,”他抬起看向沈晗,底像是有一团化不开的墨,缓缓写无人能懂的古旧字迹来,“但离开了一个人却走不他的影,和很多有一像他的人在一起,就只是因为像他……其实也苦的。”

“然后……那个人暂时从我的生活里离开了,虽然后来他会回来,但当时的我并不知,”宋斯年一讪,无声地叹了气,“所以后来的初中中,那三年里有人跟我表过白,大分我都拒绝了,但有几个……她们也很温柔,很耐心,至少看起来是那样,我以为我可以移情,或者只是舍不得拒绝和他很像的人,所以我答应了。”

沈晗说这话的时候,另一只手还搭在宋斯年肩上——于是姿势猝然变得暧昧起来,像个将收未收,留有余地却也随时要得寸尺的拥抱。

可他是什么时候喜上沈晗的呢。

他看着天板上那一小缕光逐渐暗下去,被彻底晦暗的暮取代,又想起某个曾经万分熟悉,却又逐渐被他淡忘的名字来。

“嗯……”沈晗犹豫片刻,还是暂时搁置了自己的醋意——和某些微妙的愧疚意味——低亲了一下宋斯年的嘴角,手握话筒状煞有介事地凑到宋斯年嘴边,问他,“那采访一下,我甜吗?”

话。

以至于宋斯年恍惚了一瞬,以为对方贴在他耳边的那句问话是,那采访一下,你喜我吗。

这个问题似乎要从三四年前,他偶然在网上认识“迟暮”的时候说起——尽那时他满心依恋的似乎只是一个影,或是一个人设,这个人设有着叫“迟暮”的网名和永远温和耐心的好脾气,他像是一只囚鸟,而屏幕那一边的沈晗是笼外不知姓名的树,他看不见树枝如何繁盛光如何灿烂,只是向往树

“喜温柔的,耐心的,肯听我说话不嫌我太消极太负面的,最好还能在我需要的时候告诉我下一步该往哪走,但又不会没完没了地想控制我……”于是他喝完了手上的那杯,说,“我以前是这么觉得的,我喜这样的人。”

迟暮迟暮——暮之后,是他天将明的光。

仔细想来,他似乎从来没有在彼此都清醒的情况下,真的开去对沈晗说一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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