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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足够的铁,别让太多人知dao,找可靠的铁匠,我要打一口铁锅,这么大……”燕洵淡定的比划,“快点,我没空等。”
一直用陶罐煮汤、zuo饭,味dao虽然可以,但还是没有铁锅方便。
杜芹生瞪大yan,“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听了。这件事在我看来,你爹瞒不了gong里多久,也没本事瞒。与其让gong里知dao这件事,不如你爹去主动说说,说不定能降低点罪名。”燕洵很淡定地说。
杜玄风能成为chong臣,完全是有个好女儿,在gong里当娘娘,他自己半点本事都没有,读书不通,学问更是一知半解,也就是mapi拍的好,能哄皇帝开心。
当初原主之所以被吓死,就是因为杜芹生的哄骗,所以燕洵对这父子俩都没什么好印象。
不敢置信地看着燕洵,杜芹生怒dao:“你这是要害死我们家!”
“你回去跟你爹说说吧,况且长痛不如短痛,纸终将包不住火。”燕洵淡淡dao,“拖得越久,要是让gong里知dao,全京城都用fei皂,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也干干净净,还天天吃三日鲜,那到时候gong里那位的怒火恐怕就不是你爹能承受的了。”
dao理杜玄风都懂,只是谁能知dao当时完全没放在心里,还以为燕洵活不过几天就会被鸿胪寺妖怪剥pi拆骨吃了的燕洵,整chu这么多幺蛾子?
听了杜芹生说的话,杜玄风瞬间苍老,“罢了,我明日便进gong。”
“爹,都是孩儿不孝。”杜芹生顿时红了yan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当初要不是孩儿鬼迷心窍,害怕燕洵揭发,也不会卖fei皂。”
“你也知dao!”杜玄风抄起砚台扔过去,差点砸到杜芹生的脑袋。
翌日,杜玄风进gong,见到皇帝便跪下了,老泪纵横地请罪。
“爱卿何罪之有?”皇帝一看,顿时心疼,赶忙把自己刚刚吃的鱼汤赏下来。
此zhong鱼鲜mei无比,需得快ma加鞭七日才能运来京城,也只有天潢贵胄才能吃得起,这要是以前杜玄风能吃到,必然得连she2tou都得咽下去。
但他昨日才吃了豆腐炖鱼,此时竟是没了胃口。
思及此,杜玄风心中猛然一惊,再次跪下请罪,“请皇上恕罪,微臣罪该万死。鸿胪寺丞胆子不小,竟是折腾chu小玩意拿chu来卖。今日微臣带来些许,请皇上过目。”
前些日子也说起鸿胪寺丞捣鼓的小玩意,不登大雅之堂,还买了不少豆子。
不过皇帝一看杜玄风这模样,便知dao里面有文章,变不动声se,让杜玄风把东西拿上来。
一排油纸包打开,里面是方方正正的fei皂,没有hua纹的那zhong。另外一个盘子里,是白玉一样ruannen,还有清浆liuchu,散发着一gu极为特别的香味。
“这都是何wu?”皇帝面无表情,极为威严地看向杜玄风。
“fei皂、豆腐。”杜玄风不敢怠慢,赶忙把fei皂的作用和豆腐的吃法都说了一遍。
皇帝挥了挥手,就让杜玄风跪在地上等着,贴shen太监端着豆腐亲自去了趟御膳房,zuo好了再送来。
鸿胪寺,教完幼崽们识字,燕洵dao:“咱们鸿胪寺zuo的fei皂和豆腐,怕是皇帝要知dao了。”
“如果皇帝降罪,我自己承担。”镜枫夜忽然dao,“你们什么都不知dao。”
小幼崽们抿着嘴不说话,但yan神并不赞同镜枫夜。
“我留了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