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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害怕看到与弟弟同样的那张脸,那让他gan到罪恶……
可是白楚并没有为真相浮现chu来而松一口气。相反,他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既然他决定接受方少灼,就不可能再让他陷入上辈子那样的命运中,就不可能yan睁睁看着他永远沉浸在回忆里,痛苦得不能自ba。
他不是在救方少灼,他是要救他们两个人。
白楚弯下腰,将方少灼抱进卧室,临走时拨开他的刘海,碰了碰他长长的睫mao。他yan角chu1还有点shirun,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想不到在外呼风唤雨的方大总裁,还有这般无害的一面。
白楚坐在床边又端详了他片刻,才将他被角掩好,起shen,回到客厅。
白楚拿起手机,拨给了孙云清。
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通,孙云清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问:“是白楚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白楚拿了瓶红酒坐到沙发上,倒了一杯放到嘴边,dao:“少灼都告诉我了。”
“啊?什么告诉你了?”孙云清丈二和尚摸不着tou脑,倏忽间又脑子开窍,抓着手机问,“……他把过去那些事,告诉你了?”
白楚低低应了一声:“嗯。”
孙云清心中gan叹不已,没想到方少灼在白楚shen上栽得这么shen,这么快就把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说给了对方。他曾经以为,方少灼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说chu这件事,毕竟自己是医生,虽然并没有给到方少灼多少帮助,这让孙云清也gan到十分内疚。
“他……怎么样了?”孙云清有些担心地问。
白楚看了一yan卧室,dao:“他睡着了。”
孙云清心想那就还好,有白楚在那儿应该是不会chu什么事。要知dao曾经只要让方少灼回忆起那段往事,想要以毒攻毒让他勇敢地再面对一次,最后不仅都是以失败告终,方少灼还会彻夜彻夜的失眠。
“那,你找我是……?”这让孙云清不太明白白楚的用意。
“我想知dao更多关于那件事的背景。”白楚dao。
孙云清:“比如?”
白楚说:“比如少灼的父母。”
听到这,话筒那边的孙云清叹气一声:“我就知dao,他丝毫没有提到他父母的失职对不对?少灼已经钻进niu角尖里了,只会一gu脑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shen上揽。”
白楚敛下眉,等他继续说。
“当初少灼也没有跟我说到他的父母,这是我后来查到的。”说起这件事来,孙云清语气中都不由带上了些愤懑的情绪,“你能想到的最不负责任的父母是什么样?那就是少灼父母的真实写照。不然你觉得他弟是怎么烧坏脑子的……”
说完过后反应到这是对逝者的不敬,孙云清才缓了缓,接着dao:“那对父母只guan给钱,教育教人全丢给了保姆和学校。chu事的时候,那两人正在闹离婚,保姆都被遣走了,方少灼在那每天都在争吵的家里待不下去,才偷溜chu了门,之后……之后你也知dao了。”
这点其实白楚有想过,但是真这样听下来的时候,白楚依然niejin了些手指。
“chu事之后,少灼的妈妈也伤心过一阵,但最后还是将他留给了少灼的爸爸,拖着行李箱决绝地走了。”孙云清想,这么比起来,虽然没有方少灼家有钱,但是自己其实已经比他幸福太多了,“我都怀疑那对父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