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廊，来到一暗格之中。

几年未见，面前之人的相貌变化许多，眉年轻而英俊，骨架也渐渐长开了，变成了一名材挑的翩翩少年郎，很难再和从前那个瘦弱而内向的小孩联系起来。

“他的埋在了你的颈脖。”

既然有人能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那这次来找穆无归的人应该正是为了

“是你。”他慢慢开，心中警惕不减反增。

折火之术亮起，这堆放着杂的暗格被照亮了。

少年看懂脸后住嘴了，问：“你受伤了没有？”

“我想知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便一路找了过来，直到在过剑岛偶然看到了画像中的那只熟悉的乌金兽。”少年低声问，“……那个女人是你的谁，母亲？”

李粲然皱眉。

穆无归，是袁家小的夫君，当年李粲然来过剑岛上考级阵法师的徽章时，正逢二人成亲，但席间，穆无归被人认了禁狱逃犯的份，直接逃婚了，过剑岛因此被结界封闭。后来他面使用太卜筮法，才将这人给找了回来。

李粲然随意摇了摇，消化了下他的话，又问:“你现在在古灵门修炼？”

“……”倒也不用说这么清楚。

李粲然没有留意到这不同，了，有些叹：“你都长这么大了，变了很多，我差没认你来。”

这些年，自己是对修炼这件事有多懈怠……

想到这儿，李粲然神古怪了些，当年他离开秦家时，两人的修为明明天壤之别。前的人更是连筑基的概念是什么都不知。

前的少年正是他当年在秦家时看到的那名打杂小孩。

李粲然问:“你怎么知我在这儿的？”他话中带上了些明显的质问之意，“又为什么要来找我？”

少年似乎有腼腆，将一直看向他的视线移开了，抿了抿，开：“穆无归曾经是位名的画师，又从禁狱中逃了来，所以会被人盯上也不足为奇。”

等等……

李粲然移开了些视线，岔开话题:“你说要来找我，今晚却在见到我之后，了袁家的大门。”

少年对他态度亲近，有心叙旧一番，但又不想怠慢他的问题，解释：“我猜到你会跟来，至于这袁家，一来我想来见识一下这‘升仙图’，二来我听说了一件事，和穆无归有关。”

“您……还记得我吗？”他轻轻开，使用了尊称。

李粲然立刻联想到了中州捉拿他的画像……

少年表情一滞，旋即:“没有。”

暗格之中，当年的小孩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怔怔说:“自从那日离别后，我一直都很想你。”他把您又换成了你。

他这就金丹期了？！！

少年的视线轻落，从他的睛看到了嘴，又迅速收了回去，在心中暗自，你却是一也没变。

李粲然想到了关键的一个问题，“你说在中州看到的那副画像，上面除了我，另外一人的脸有没有画来？”

这就好。李粲然松了一气。

那人与他面对面站着，靠的有近，他主动撕下了脸上的人，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庞。

从见面的第一起，他就认了来。

在小统的提醒下，他才逐渐回忆了起来。

李粲然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