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严律淡淡地说：“只是运气好，赶上了机会。”

“律哥也太惯着猫了。”简笑起来，却很识时务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走吧，去吃饭。”严律转领着简朝电梯走去。

“喵！”何书墨一爪拍在严律下上，凶的表情瞪着严律：朕知你这刁民在想什么！想让我吃猫粮，告诉你，不可能！窗都没有！反正又掉不秃，怕什么掉，不就沾了你几件西装嘛，反正你又不是自己洗，连送洗店都是助理跑，你嫌弃什么？

严律看了对方几秒，忍不住问一个盘亘在他心底多年的问题：“你当初转学，是因为我那□□你发火吗？”

“不能喝就少喝，一会我找司机送你回家。”严律给简倒了茶。

“可是，猫好像还是吃猫粮好一些，人类的盐分太，猫吃多了，容易掉。”简在国外也认识一些养猫的朋友，多少知一些养猫的常识。

“律哥，我以后，还能来找你吗？见到你真的好开心。”半醉的简似乎没了先前的拘束，说话也变得大胆而直白起来。

“掉？”严律想了想自己每天下班，西装袖总是站着一大片猫，原来是因为吃人类的掉吗？

因为下午还要工作，两人只喝了一红酒，简仅喝了两杯红酒，脸就红了：“我酒量很差，一般在外面都不喝酒，但是看到律哥太开心了，忍不住想喝一。”

猫吧。”严律低看了看何书墨，漂亮确实是漂亮，在田园猫里，长相算是尖的了，要不，自己也不会一看见，就忍不住想留下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看见这小东西，人都能好一半。

“你不记得了？”严律又问：“那你当初为什么生病，之后又突然转学国？”

严律没有提自己父亲把自己认回家那一段，只是简略地说了三接了一个影视娱乐的朋友，问他借钱创业的事。

“猫也去？”简有些诧异地问。

“嗯。”严律说：“他喜人类的。”

菜陆续上来的间隙，简与严律寒暄了一下近况。简的母亲是大提琴家，父亲是个编剧，算得上艺术世家，他国后主修的也是艺术史，准备一边写东西，一边在大学当个教艺术的老师。

“生病是老病了，我胃一直不好，那阵突然病情加重，住院了。后来父亲联系了国外的医生，直接给我办了转学，等我病情稳定下来，才告诉我。”简有些奇怪地说：“我记得因为你没有手机，我拜托了其他朋友告诉你，他们没和你说清楚吗？”

两人一猫在房间里坐定。严律了几招牌菜，特意避开了海鲜，又把菜单递给简：“不知你喜吃什么。”

“掉就掉吧，他不喜猫粮。”严律看着何书墨一听见吃猫粮，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就想起他上次一边被自己罚的时候，一边大大吞猫粮，一边噎得直打嗝的委屈模样。

简的目的自然不在菜上，象征地加了一，便放下菜单：“律哥这些年好厉害啊，我才刚读完博，还没步社会，律哥的公司都已经开得颇规模了。我当年就觉得，你聪明沉稳，比我们这些同龄人要成熟，将来肯定会很优秀。”

“律哥朝我发火，什么时候？”简却忘了一样，茫然地看向严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