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自嘲地笑了笑，原本他决定带着林初过来时，便也没想过能活着离开。

待殷长俞走后，秋聆松了一气，有些后怕，严肃：“你刚刚怎么回事？下次绝不可走神。”

林初猛然清醒。

殿中还有另外几个忙碌的小妖，时不时互相谈着，突然全都安静下来。

不远的另一间地牢突然发动静，一个浑浊嘶哑的声音：“……白……羽？”

殷长俞环视一周，目光定在林初上，依然冷漠。

痛迟钝地传来，白羽清醒了许多，昏迷前发生的一切涌大脑。

但碰上不少殿中的小妖，都对他的份没有半异议，有些甚至看都不看他一。

前殿十分宽敞，秋聆不知要来多少人，脆将座位安排得满满当当，林初拿着一碟酒杯，挨个摆过去。

只希望殷长俞与林初相认后，能给他一个痛快。

边的秋聆神焦急，扯了扯林初的衣摆，林初这才发现整个殿中，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跪。

另一边的人晃了晃铁链，仿佛在回应。

，脖颈上铁链碰撞间发声响，在这狭小的空间尤为清晰。

林初慌忙跪好，声音涩：“……殿下。”

白羽心中惊讶，半晌后又觉得是意料之中。

殷长俞他化为人形后，将他四肢打断又重塑，不知多少遍下来，他最后生生痛过去。

白羽偏过，顺着铁门的隙望过去，眯着睛看了会儿，有些不敢确定：“你是……滕共？”

滕共也和白羽一样，被铁链锁住，歪倒，一看过去，已是苟延残。

在这情况下见到他，林初一准备都没有，这张看了无数遍的脸，让他有恍若隔世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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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长俞从前门踏了来，神情冷淡。

有珠砸在地面上，被林初用袖悄悄抹去，不留半痕迹。

都来不及找个好地方，原地就开始用刑，殷长俞果真恨他到骨里了。

殷长俞皱了皱眉，看了两林初上的狐耳，收回视线，穿过前殿离去。

不多时，他脸平静，已看不异常。

周围的小妖一齐跪下，喊：“殿下。”

后传来隐隐熟悉的气息，林初似有所，僵地转过来。

他看他的神，就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铁链上被下了灵术，他挣脱不开，只能释放些微弱的灵气，用来疗伤聊胜于无。

他现在这幅容貌，与前世一相似之也没有，且已是死去两百年的人，殷长

鹿妖名叫秋聆，林初跟着她布置前殿，摆放瓷，一路上提心吊胆，生怕被人拆穿。

灵气碰到肩上的断时，白羽疼得“嘶”一声，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是。”林初埋应下，拿着手中的酒杯继续摆放。

林初彻底放松下来，也不再担心白羽。

林初大脑一片空白，连呼都凝住，直愣愣地看着殷长俞，心中的情绪难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