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俞飞至最西边的一座偏殿，此鲜少有人来。

殷长俞上前几步，抬脚踩在白羽的骨上，他疼得面容扭曲，微微搐。

地牢中一片寂静，白羽垂着，在暗动了动，最后幅度越来越大，肩膀耸动着。

现在想想，白鸽与蛟蛇两族秘密谋反，殷长俞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已是仁至义尽，而林初又错了什么？

他竟然在笑，并且笑了声，即使扯到全的伤让声音有些怪异。

殷长俞嘲讽：“真是难为你了，费了不少时间吧。”

殷长俞形一顿，没有说话，眯起睛看向白羽。

就算是以前那些人，最多也只有三分相像，而那个少年不仅面容有五分相似，神态也有些刻意模仿林初，怕是白羽这两百年间，都在谋划此事。

白羽忍着痛抬，颤声：“你找到他了？”

“你也未免太蠢了些。”殷长俞松开脚，缓缓走到后的一张椅上坐下，“你以为随随便便找一个人，就可以代替我的阿初？”

昏暗的光线下，有个人影姿势诡异地歪靠在墙边，听到有人走近的声音，动了动珠。

她中似有不甘，快速理好上的伤，环顾过四周后匆匆离去。

殷长俞底黑沉，向白羽挥一灵气，压抑着怒火：“笑得这么开心，莫非是因为知自己快死了？”

白羽回想起在青丘见到林初时，再到下定决心带他过来，现在看来，简直就像一场笑话。

一想到那个惺惺作态的少年，殷长俞隐隐有些反胃，吐一浊气：“还自己送上门来，和你一样蠢。”

他当初被仇恨冲昏了脑，又受了滕共的煽动，觉得杀不了殷长俞，就向他边的人下手。

白羽咳了几声，有个不太好的预。

最后四个字语气轻柔，殷长俞脸上浮现一丝柔和，又转瞬即逝。

殷长俞冷漠地抬，毫不犹豫：“杀了。”

槐玉捂着脖上，一丝血迹从指中渗，狼狈地看着殷长俞离去的背影。

白羽了气，扯着嘴角：“怎么，还想继续折磨我？”

“殷长俞啊殷长俞……”白羽摇着，心中满是荒谬之，还有对林初的心疼与悔恨。

他绕过几殿门，走下一截石阶后，现在前的赫然是一间地牢。

他顾不得浑疼痛，撑着地面坐起，死死盯着殷长俞：“你把他怎么了？”

“你躲了这么久，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我在笑你。”白羽勾着嘴角，有些恶劣：“亲手杀了自己最的人。”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让林初来。

白羽被灵气击中，声音戛然而止，过了半晌才缓过来，抬眸怜悯地看着殷长俞。

与海扯上关系，冷漠地转：“回东离去吧。”

在白羽东躲西藏的两百年里，他一直在逃避与后悔之中。

白羽一下愣住，殷长俞继续：“不必担心，等你死后就能与他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