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走了来，蹲坐在地上：“你刚才看见我了。”

“其实我大概知晓了，殿下他……”秋聆斟酌着开，“平日待你如何？”

“谢谢你。”林初甩了甩尾，“但我准备回去了。”

就能数完。

秋聆依旧一副同情的神，安：“你为什么要逃来，我也不多问了，但我可以帮你掩护一下，殿下那边，我不会说的……”

“……回去？”

他正想角落，房门突然打开，秋聆再次走了来，反手将门关上。

秋聆拿了几块布料充当凳，坐在上面：“即使你年纪小，也应当听说过吧，殿下从前在殿中养了个凡人，后来死了。”

林初：“对，我只是……是我和殿下闹了脾气。”

“暴躁沉又情绪不定，我们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那个人……”秋聆看着前认真注视着她的小狐狸，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多说，“总之你在他边，十分危险。”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自己的死，对殷长俞的冲击太大了，他才想要一直关着自己。

被一箭穿心的受已经记不起来了，林初只记得殷长俞脸上悲痛的神，和染血的双手。

前不久才被殷长俞杀了的那个妖族，不就是因为与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吗？

被关起来的觉不太好，但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殷长俞有心结，源便是他。

她轻声喊：“小狐狸？”

秋聆一定是以为，殷长俞把他当成了原先林初的替，她是如何猜测的便不得而知了。

虽然不知小狐狸为何能得到优待

正是那个“凡人”的林初涩应：“嗯……”

“原本大家都并不在意，毕竟凡人的寿命太过短暂，但那之后，殿下就完全变了。”

林初愣愣：“为什么这么说？”

若是这两百年的时间，并没有让殷长俞的痛苦减轻，而是加剧。

“替？”林初睁大了睛，随后又明白过来。

即便他现在完好无损，也不能改变他死过一次的事实。

林初极少回忆起他死时的场景，他只要一想起当时的殷长俞，心里就会忍不住痛，在青丘的十八年里，重生和时间的逝让他选择忘记那一天。

林初不知该怎么解释，张地绷直了尾，秋聆又叹一声，上前蹲下想摸摸他的，在半空中顿住，还是收了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她靠在门上，环抱着双臂，“上次听见绒素提起，我就觉得不对劲。”

秋聆叹：“殿下要找的，果然是你。”

林初后悔了，他现在就想见到殷长俞。

秋聆面顿时难以形容，皱着眉不赞同：“你莫要这样说，殿下我还不清楚吗，他这些年……和了一样。”

林初有些哭笑不得，他现在解释自己重生了，秋聆怕也不会相信，只会当他是疯了。

林初愣住，秋聆继续：“哎，若是我，我也不愿去当什么别人的替，对我再好我也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