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十八还翻着，小肚颤个不停，贺忠予没停下，吞了个一二净，翻开那朵，只掰了一指宽，里的像是泉涌，帘一掀开就势而下。他抬着这细腰，把嘴贴过去，先辄止似的亲了一下，亲的满嘴的漉漉，等长十八过劲儿了，他长没犹豫，钻到老里，一下一下地刺。

从“十二客”那场大火来，他与这个老实人躲在最里面的客房里，昏天暗地，授魂与，两缠的密不可分，像长到了一起。

夜里，长十八摸着他背上狰狞的痕迹，被火烤的，一一的瘤，覆满了壮实的背，若是用了劲儿，满手的血污，刺的猩红。他那时抱着这个男人，暗暗想着两人过一辈的事情。可他还是不满的，求个大官没求到，盼着的荣华富贵没想到，搬到异乡作客，破院，酒佳肴全没有，日日怪着，心底像有贱骨在敲，叫他又悔又恼。

贺忠予知他，俯下埋在他双间，吃他的，这是男人快地儿，他晓得怎么伺候。缩起来，着嘬得死响，尖沾了下的，一扫，尖就了，漫在这儿上，旖旎的。

“好哥哥……”长十八着腰，像翻云的游龙般，上下浮动，底下那东西以前那些客人总是不，只把他当女人使，如今被吃的那样狠，他受不住，握着他男人的，痛痛快快地全了！“啊……”

长十八早馋得不行了，替他男人解了衣裳，摸那鼓的肌理，上好多伤疤，他像不释手似的，摸得下全了，睁着看他男人，趁着空档儿，哼了好大一声，“快！”

他吃的好，了咙儿，卡着不动生生还往里，耳边是长十八的甜声儿，听着酥人，便吃得更快更狠，觉着这的脆弱，贺忠予没动，等着那到他肚里。

“我再给你买去。”说着就起，真要去似的。

长十八推他，上又又燥，磨人的，他怒：“你一好端端的样儿，总装个恶鬼相什么！咱们是什么呀，我瞧着你底下那玩意儿好，多跟你睡睡罢了！”

贺忠予就看着他，不说一句话，等着什么似的，不多时，就看见床上的人掀了被褥，白的，间翘着个鼓包，长十八还在那蹭，才说，“我来了，帮我。”

长十八被他亲的，仰着回着，将要把伸来，那人却撤了，他扑了个空，波柔转似的，看他。

“你这人！”贺忠予舍不得凶他，平常也是舍不得骂的，今日被双睛窥探了他的人，就怒得急躁，死死地瞪着长十八，像要吃人的样。

这是求呢，贺忠予暗松了眉，面上一，像是要笑，走过去长十八的嘴儿，尖活得很，灵蛇似的浸着要往仄的里钻，碰见条，卷到一块儿去，尾似的缠的好。

长十八急了，拍着床，“欸！”

贺忠予听他的话，一顿，垂着眸吻他，亲长十八的眉，那皱着，只一痕就像把他的心夹了，他沉着声儿，“忘带了钱，也放不下心，就回来看看……”

的臊，上泛起来，才知方才屋外真有个人，把他的劲儿看光了，他是生意的烂人，早不在意这个，“又不掉块，只看看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