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培风抬看他，有歉意地笑笑，“抱歉这个时候还约你来要说这些，我只是……觉得有必要……”

沈培风自嘲地笑着说起这些的时候，卓言只觉得懊恼后悔，因为那样的神心揪着。

他没有这个意思，虽然盛怒之下很多这样的事情，但他的本意并不是想要轻贱他。

“你说我是因为实验，所以和你——”没有说的话太难堪，他只能糊其词，然后沉默了一下

那时候沈培风躺在病床里消瘦又苍白，他心陌生地疼痛，那时候也是想要把他放怀里仔细呵护的，甚至因为他连湛都揍了。

如果当时他对自己说他的辛苦和艰难，肯定会想要抱住他，安抚他所有的苦楚，保护好他不再受任何委屈。

“情真的是很复杂的东西，我可能永远都不会懂。”沈培风对着他微笑，神有悲伤。

“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又排山倒海，结束却那么漫长。我也以为自己可以潇洒一，既然你都说了不是恋，那我应该也不回。可是……在病房里睁开看到你的时候，那段时间所有的挫折和委屈，其实还是想说给你听，还是希望你可以抱我一下。”

他终于又肯这样郑重的诉说意了，可是欣喜短暂的几乎捉不住，很快卓言就觉得无形的沉重包裹了自己自己。

“我也不知你想要的乖一是什么样的。”他黯然地笑，“可是又在那个时候觉得还没有放下，就自暴自弃地想，哪怕只有一段，也短暂的抓住你。既然你喜那个样的人，我就试着去好了，你不喜恋，那单方面着，也没有什么，这样结束的时候，我就没有遗憾了。”

甚至想着如果摸他的脸，手指一定要轻一，因为他尾那一红显得肤很薄，碰一下就会破一样，他刚刚才住过院，自己应该要对他温柔一。

“其实，是我自己愿意的吧，因为很你。”沈培风把字说得很轻，有无望的坦然。

沈培风有些释然地呼一气，如同终于卸下重负，“是我自己舍不得，所以我不该怪你这样对我，是我自己先轻贱自己的。”

就可以了，每年要多几次检，紊要多注意，再也不能允许他去拿自己实验。

卓言拿着银匙的指轻轻抖了一下，似乎是被什么隐在这些话背后的东西震动了，底一瞬间慌。

“不是这样的。”沈培风垂下继续说，看着手里的咖啡，似乎这些话要说很艰难，所以他说的很慢，“我也骗过自己，我是为了实验，所以留在你边，好像这样就会觉得不那么轻贱自己了。”

一切和他期待的并不相同，卓言的笑容渐渐消失，心脏忽然急剧动，像是已经受到了某不好的预兆。

只有一，卓言却觉得自己看着都心疼，想要抹去，想要他不要这样的神来。

他还是那找不到合适用词的尴尬表情，最后索放弃了，坦然地叹一气，说“算是，一个结束吧。”

为什么说着从前很少会说的情的话，却要上这样心碎的表情？

可是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呢？

“可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不好，照你的方式

卓言觉得咙一，心绪瞬间了，呼也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