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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言很快就发现，真正的卓言的学生只有前面那些，坐在他附近都是慕名来听课的其他专业学生，甚至校外人士。

“作为一个Alpha，我太了解Alpha的骄傲自负，你认为我现在是要跟你炫耀什么吗？”谭声音低了一，似乎是在回忆往事，“不是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你错过了什么。”

“三年前，RC-Ⅱ型抑制剂还未发明，你知有多少这稀有型的omega在饱受痛苦，因为发/情期无法度过所以必须依赖Alpha，否则就只能自残。”谭平静的声音多了一沉重的冷漠，“我母亲是很受学生尊重的中老师，可是很不幸，她是万分之一的稀有型RC-Ⅱ，所以抑制剂、掩蔽剂都对她无效，抑制剂研发的困难，让她终受制于Alpha信息素。而我的父亲，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利用她家世的商。”

“别在这里，我不想打扰别人。”谭虽然年轻，但却气度不凡，并不回应他的挑衅。

而此刻，他看起来游刃有余，侃侃而谈，超然的气质让他如同优雅的仙鹤，每一片羽都洁白得仿若云朵，不容任何亵渎。

“可是你没有珍惜这一切。”

“不必用这表情，在你和他分开之前，我从来没有作过任何逾矩的行为。”谭冷静地说，“因为我知情是双向的，尤其AO之间的引，不是努力，而是宿命。”

的时候全力以赴，不的时候也不回。

“只是大课要一个多小时，你真的——”沈培风不确定地。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个沈培风，从前他对着自己讲解的时候，大约是因为喜，所以总是有那么一难以克服的羞涩。

“不堪忍受的尽，就是自杀。”谭目光晦暗，“沈培风曾经是我母亲的学生，我母亲自杀也是他第一个发现送医的，虽然……人没有救过来，但是我一直记得葬礼上他握住我的手跟我说，他一定会研究真正能够

“如果你要说的是这些——”卓言沉着脸打断他。

卓言闻言，微微一震。

“我提醒过你尊重他，显然你并没有当回事。”谭面无表情。

沮丧的无力又汹涌而起，他现在所有的努力得到的都是沈培风的云淡风轻，犹如拳打在棉上，甚至连找一个切歉的契机都不到。

“没关系，我今天没事，真的。”

卓言黯然地叹息，然而他曾经，将他扔泥泞里。

“好。”沈培风也不再说什么，拿起了文件夹向教室走去。

卓言被刺痛了，他知谭在沈培风心里比自己好太多，可是却不想承认。

即使内心再挫败，在面对一个比自己年轻，并且觊觎着沈培风的Alpha的时候，卓言也忍不住释放信息素压制对方。

“方便聊聊吗？”卓言黯然地走教学楼，却被谭叫住。

沈培风讲课的时候风趣幽默，把奥的知识讲的富有趣味，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兴致盎然。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卓言是从阶梯教室后门去的，沈培风的课似乎很受迎，教室里坐满了学生。

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学校里幽静的紫藤长廊，此刻正好是上课的时候，四下里并没有人。

“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