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秋往后挪了挪，一边摇一边捂住玩偶的脑袋，不让他碰：“这样不太好。”

段焱一听，乐呵：“还金主呢，他付你多少钱来着？”

“情这玩意儿就跟化学反应似的，一会儿一个样，你不觉得吗？”

只好换个问题：“你不觉得这样很渣吗？”

他说着，伸手想要拿下吉祥的。

答案自然不是，但向明秋还是了下：“家里条件不好，所以来到打工赚钱。”

向明秋不解：“为什么？”

向明秋站来替那位女生说了句：“明明是你的问题吧，你说如果不同意跟你上床就让人家。”

他听见一声极轻的嗤笑，旁边的人话语中掺着丝丝鄙夷：“我不跟别人谈情。”

“......那女生长得很漂亮，你是因为不喜她，所以才找的借吗？”

他的内心莫名有张，一时间，不知该和对方说什么才好。

“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只是拿钱替别人办事。”

“没，她跟我告白，我没接受，结果就被扇了掌。”这么一说，他觉右侧的脸庞又开始隐隐发疼了，“女人就是麻烦。”

话音刚完，他又问：“话说你嘛跑来我们学校里？就为了这三百块钱？”

前的向明秋，又指指旁边的半张椅，问：“坐不坐？”

“也才三百而已，这儿钱还不够我打一次游戏充值呢。”

“你是文宣那个阿伟吧？听他们说你抓阄输了，要在校运会期间扮吉祥。”段焱笑呵着，率先起了话题，“早上那会儿我还跟你合过影。”

向明秋晃了晃脑袋，隔着玩偶服，他的说话声听起来有些闷闷沉沉：“我是来替他的。”

“你年纪小小的，这些打哪儿得来的？你都亲经历过？”

“兄弟，我特

“哦，那你几年级几班的？听这声音我应该不认识你。”旁的人换了个坐姿，一只脚屈膝在椅上，单手支着下，微微偏过去打量他。

段焱摆一副经验老的过来人模样：“两个人在一起谁又能够保证一辈只有彼此？整天得死去活来，真他妈折腾，那还不如不谈，人生苦短，嘛不潇洒一？依我看，游戏人间才是最实在。”

这次，到他发问：“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你俩吵架了？”

“我没跟别人往过，不清楚。”

“瞧你这大男人一个，咋还扭扭，害羞个啥劲儿？”

向明秋闷声回答：“三百一天。”

向明秋没吱声，往前迈了两小步，往他边坐了下来。

他用稀疏平常的气说，并非存心要在向明秋面前炫耀，而是因为，这就是自己生活中的一常态。

“啧，你这不是偷听得一清二楚嘛，那还多此一举问我嘛？！净在那装。”

见向明秋没有接茬，他也只好作罢：“不想摘那就算了，我也不为难你。”

段焱忽然来了兴趣：“摘下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呗。”

“我要是渣，我还会跟她说得这么清楚？老早就把她骗上床完再说了。”

迫不得已，向明秋只好编了个借：“我跟金主说好了，不能在其他人面前把拿下来。”

“我......”向明秋一时语，实在不知如何为自己的偷听行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