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脑正常运转的无数电子屏似乎停顿了一秒钟，秩序被他的闯入而打luan。

凌焕在意识里得不到009的回应，不敢再贸然有什么动作。

主脑正中的屏幕上原本自动输入的内容tiao动了几个luan码，随后错误被有意识的删除，中间那块格外大的屏幕转动了一个方向，正对着他，似乎在辨认什么。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细小数字突然被清空。

方框屏幕变成黑se，然后变成了一个笑脸一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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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焕看着这个表情愣了下，想起自己还住在雷尔斯家时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的小机qi人，楼上楼下跑个不停，喜huan把东西藏在xiong口，举到touding送给他，但是后来搬家仓促，陆靳北的公寓不大，他没有把机qi人带走。

【凌……】说话的应该是主脑，声音却从他的意识里响起，电子音清晰的念了他的名字，【凌焕。】

主脑用009的声音时毫无违和gan，说话时语速有些慢，很温吞，像是很久没和人jiaoliu过一样，【我帮你，把那个讨人厌的东西拿chu来了。】

“009，你是主脑？还是你……”凌焕看着面前屏幕上的笑脸，不敢置信的瞪大yan睛，他到现在tou还在疼，gen本没法想chu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不完全是我，我的本ti只能安置在这里，009是我意识的分裂ti，没有智慧不会思考，一genjin，只负责完成单个指令。】

【009可以通过各zhong能传递信息的方法和我联络。整个帝国包括帝国领域上空的星际太空，都覆盖了网路，有纤维网路的地方，我就能gan知到，包括光脑、机qi人和机甲。】

“机甲。”凌焕把最后两个字反复的咀嚼着，下意识的问chu一个名字，“你知不知dao天相。”

主脑的屏幕凑了过来，人xing化的想要抱一下他，最后只有guandao一样的线路轻轻拍着他，【天相因为被恶意改变了航dao，卷进了虫dong，已经坏了，距离太远。仅靠你一个人是运输不回来的，损坏的机甲shenti再在虫dong中漂浮五年，就会变成碎片垃圾。】

【之前给你掉落过一个daoju。】主脑提醒他，【有一个太空坐标，就是我最后一次还在帝国领空内能联系到天相时，传递回来的坐标。】

“恶意改变航dao？”凌焕的yan睛涌chu一gutang人的热度，明明电子音自始至终波澜不惊，语调冰冷，他却难受的chuan不上气来。

主脑好像无所不知。

甚至连天相都知dao，他让陆靳北去把军bu整个翻过来查一遍都没查到的内容，现在轻飘飘的从主脑的嘴里吐chu来。

用掌心an了下发酸的yan眶，凌焕看着近在咫尺朝他释放chu善意的主脑。

【是的，被改了，所以我讨厌这本书。】主脑把讨厌两个字qiang调的很重，【你当时拿着这本书，和我说你会消失，然后这本书也确实很诡异的，改变了四号舰上所有机甲的降落点，还将天相的轨dao往虫dong的边缘风暴拽，想要让ti型ju大的机甲在宇宙中完全消失。】

凌焕有些恍惚，“我和你说？”

主脑说，【天相开机后，智能系统一直是我。】

“也就是说，天相的智能系统和009都是你。”凌焕shenxi一口气，他觉得很荒谬，“你不是帝国主脑吗？”

“你平时很忙，甚至还要guan……结婚。”可疑的停顿了下，“我和陆靳北的信息素契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