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忍不住向后倒在椅上大笑声，说：“这个冯亚东抄画就算了，居然完全依样画葫芦，也不改一。”

陶溪向后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地说：“这是我的签名，用的斯码。”

陶溪双手握在前，顺着问：“对啊，从哪儿得到的呢？”

画可以偷梁换，发表时间可以牵扯不清，但创作者的署名却无法颠倒黑白，尽讽刺的是，这个名字原本并非属于他。

简直像未卜先知一样。

陶溪摇了摇，神无辜：“我也不知。”

两人开始撰写微博长文，陶溪自己写澄清文字，乔以棠帮陶溪用电脑整理时间线和

乔以棠赶又在电脑上打开冯亚东的那幅画，把右下角放大后发现，这个人完全照搬了陶溪的画，连别人的签名也画得一样不差。

乔以棠将信将疑，只说：“之后再查，咱先把这个冯亚东的脸打了。”

“这是？”乔以棠伸手指了下画作的右下角。

乔以棠猛地转看向陶溪，这个自始至终都淡定得可怕的人，她眯着睛问：“你是不是已经知是谁搞的鬼了？”

她甚至有一个更荒谬的想法，画完比赛稿立即申请登记了版权，带着画去见了cac往年的评委主席钟秋生，画中还特意留下了自己名字的斯码，留得这样不着痕迹……或许可以解释为这个人谨慎到了极，但这么谨慎的人怎么会把自己的画不小心去？

她正在苦苦思考，突然看到陶溪拿过鼠标，将那幅他创作的画作打开，宽大的电脑屏幕上画作细节一览无遗。

乔以棠愣怔地盯着那幅画，这是一幅名为的象油画，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油画风格带至上主义派的意味，充斥着看似毫无规律的线条和几何形，在表面的杂无形中呈现动和碰撞，于有限集中的颜中表达对自我和宇宙的探索。

陶溪喝了一，语气肯定地说：“这幅画应该不是他画的，我看了他之前的画，能看来。”

“你仔细看看这幅画，能不能发现什么？”陶溪看向她，弯起嘴角笑了笑。

乔以棠顿时恍然，她能懂斯码，右下角那分里，每一线条的细和长短并非杂无章，而是共同组成了斯码对应的五个英文字母——taoxi。

“这个名字才是cac评委会相信我的主要原因。”陶溪看着那幅“仿品”的签名，带着几分戏谑地说。

权是心积虑的早有预谋，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事也曾经发生过。

油画家的签名形式样繁多，很多画家会直接签在画作的边角，也有不少画家会把签名画中的和纹之中，比如梵的一幅向日葵油画中签名就在陶瓷瓶上，陶溪没有直接签上名字，而是在画作中了名字的斯码。

她专心致志地观了一会，突然发现画作右下角的分线条有些什么不同，这一分占的比重很小，与整幅画为一，不认真看看不来。

就像曾经一个术老师说的，画画跟写字一样，同一个人的字迹再怎么伪装都认得来，有的字写惯了这辈都改不了，画画也是一样。

“不是他那是谁？”乔以棠愣了愣，歪着想了会，“不过也是，他一个大学生，又不认识你，从哪儿得到你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