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

姜夫人愣了片刻，眯起睛又递给他张卷轴：“这个呢？”

“这个倒是好生养，但这里太大了。”柳忆指向自己前。

“听说，你要走了所有画像？”

见过帮夫君纳妾的，见过不许夫君纳妾的，还真没见过抢夫君小妾的。晓斯愣了愣，埋下苦苦憋笑。

他昨天赶了整天路，宿醉一晚，刚刚又说了半天话，早就开始犯困，这会儿靠在树上，上下不由自主就要往一起粘。

“这，这里大呢？”李妈语。

“那这个呢？”姜夫人有些凌，下意识又拿起幅卷轴。

柳忆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嘴角笑，随手抓过张卷轴。

“怎么，你们齐家把我行娶来，毁了清白不算，还打算过河拆桥，连遣散费都不想给？”柳忆依旧在笑。

“那就这位吧。”姜夫人将画递给李妈，“你去安排，今晚就送简儿房里，这是世妃的意思，想来简儿不会拒绝。”

这次倒是个不不矮，不胖不瘦的人，柳忆歪着看了看，赞许：“不错。”

柳忆莫测眨眨睛：“齐简不喜这的。”

“自然不是。”姜夫人看看李妈，继续，“你们既不是真的大婚，我替儿选几个小妾，想来你不会介意。”

“你？”齐简皱眉看看卷轴，对着柳忆，“你在这儿等等，我上来。”

柳忆装模作样摸摸自己下：“好是好，可惜太瘦，我娘说过小的不好生养。”

要真被个小妾回去，世还不得气死？晓斯皱眉，势就要开。

“你们是昔日同窗，自幼的情，想来你会知简儿喜好。”姜夫人睛盯着柳忆，生怕错过他一丝细微表情。

“纳妾的事…”齐简皱眉。

齐简来的时候，柳忆正靠着树在打盹儿。

姜夫人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猛的眯起睛。她万万没料到，柳忆太学，蒋太傅的得意徒，说起这事来，竟荤素不忌。

“小有什么？”柳忆斜看她，“脸长得好不就行了。”

“哦。”柳忆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抱着卷轴站到树荫下。

选小妾？柳忆看着李妈从盒里抱堆卷轴，也笑起来：“怎么，是想我替他参谋参谋？”

李妈得了指示，从书架上取下个大盒。

柳忆迷迷糊糊睁开，也想起来怀里的画像：“啊，是，都在这儿呢。”

再好的兄弟，也不能

他早从晓斯那听完来龙去脉，想到柳忆替自己拒了妾，还没等勾起嘴角，就看到柳忆怀里的画像，脸瞬间黑了。

齐简刚回到府上，被告知世妃和晓斯一同去了夫人主院。他连朝服都没换，脚不沾地赶到主院，正看见柳忆抱着堆卷轴走来。

今天叫我过来，就为这个？”

谁知柳忆比他还快，一把抢过卷轴笑嘻嘻：“我是说，我觉得不错。夫人刚不是说到和离，和离时我也不要你们家产了，把这些姑娘抵给我就行。”

“那是齐简不喜，跟我有什么关系？”柳忆耸耸肩。

李妈目瞪呆：“你，你不是说小，不好生养？”

“你觉得这女如何？”姜夫人似笑非笑。

见她们不再开，柳忆眨眨睛：“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该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