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打了,跪也跪了,你到底怎么了啊?给句痛快话好不好嘛?”柳忆跪在他旁边,边嘀咕边从塌上偷偷
靠垫。
柳忆皱起眉,也明白不该把事情闹大,只能压着怒火,勉。
齐简看他神缓过来,松
气,低
盯着地上两个砚台看,这两方砚台都是上好石材,
积又大,砸起人来不疼才怪。
“哼,算你们识相。”三皇伴读冷笑。
“只不过手而已,他自己没闪开,凭什么要我
歉?”
齐简:“人是你砸的。”
齐简没理会三皇伴读,只是看着面
疑惑的柳忆,轻轻摇
:“别冲动。”
蒋风俞还想说什么,想到父亲叮嘱不可惹事,咬咬牙,没吭声。
对上齐简目光,太伴读有些心虚,却还是逞
:“我是太
的人,你、你想怎么样?”
得了柳忆保证,少年齐简温和笑容,回
抡着石砚,朝三皇
伴读脑袋就砸,同时,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抓起桌上不知谁的砚台,照着太
伴读泼去。
还好,齐王世顾全大局,劝住柳攸臣,众人见状都松
气,生怕真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谁知,一直默不作声的齐简,突然开了,还带着
糯的少年嗓音,透着冰冷凌厉味
:“
歉。”
“那你想怎样?”三皇伴读冷哼,“也不睁大
睛看看我们是谁。”
众人:…
第13章我想留下
他们罚跪的地方,是太学偏殿,放在现代,可能算小型会议室?里面不但桌椅茶几俱全,还有张不算小的
“你们怎么这样?”蒋风俞脸难看,“把人都砸了,一句话也没有?”
柳忆:…等等,说好的不冲动呢?
这会儿柳忆早缓过来,见他们毫无愧疚之意,噌一下火了:“想怎么样?你说我想怎么样?”
“我告诉你,我可是太伴读,我父亲是堂堂一品大员,你,你想
什么?”那人嘴上
,见柳忆拎着石砚走过来,脚上却悄悄往后退。
那人十分不悦,他从小跟在三皇边,到哪不是被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称句少爷,什么时候给人
过歉?如今只不过失手砸到了人,还只是个将军的儿
,让自己
歉,他也
?
齐简微微垂眸,抬手拦下柳忆,缓缓从他手里拿走石砚。
“就是这东西砸的我?我说怎么这么疼。”柳忆也看到地上石砚,气哼哼蹲下去,捡起一块。
杠上这两人,就是不给两位皇面
,看
闹的纷纷小声议论,试图劝柳忆冷静些,连蒋风俞都皱起眉
,悄悄拉柳忆一把。
两人并排跪得整整齐齐,太傅离开后,齐简看柳忆几次,又每每都把扭回去,就是不说话。
柳忆挣了一下,挥开他。
“废。”三皇
伴读冷哼完,指着柳忆大喊,“你要是敢动手,等我去告诉三皇
,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犯事的,一位是太伴读,一位是三皇
伴读,也都算是有
有脸,他们认定柳忆不敢怎么样,神
满不在乎。其他同窗,有心同情柳忆,可也没人愿意站
来替他说话。
说罢,他面无表情看向另外一个:“墨是你泼的?”
不是故意的啊。”
无论起因如何,齐世把人打了,总是要挨罚。柳忆念着他是为自己
,死活要跟去罚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