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娘您…”

柳夫人满脸赞同：“小悦的事，的确该定了，忆儿你看呢？”

“小悦也不小了，婚事该定下来了。”

“我胡说啊？”柳忆好笑地看着妹妹，拉长声音，“那，要不就算了？反正小悦也没这意思。”

柳忆：…

柳悦猛地抬起。

什么大家闺秀？还一见钟情？这哪冒来的啊？柳忆眨眨，没开。

这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原先觉得柳悦还小，不用急，谁知这次差被皇上赐婚？要不是齐简手帮忙，小悦和石磊的事情，可就要麻烦了。为防节外生枝，柳忆早打定主意，趁回门把这事定下来。

有家仆见他起来，试图来伺侯。

“公，小的不是家。”家仆吓了一，偷偷打量柳忆。

“我看啊，石家那小就不错，知知底，又和小悦是青梅竹。”柳忆笑呵呵开。

“孩，娘知你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但这情上的事情，当事者迷。”

“什么东西？”柳忆惊了，“不是，娘，我哪来的莺莺燕燕？”

“是啊，臭未的小，能成什么事？要我说啊，这都是命，当初齐王的那好些事，报应！”

肤若凝脂，红齿白的闺秀是好，可是，齐世也不差不是，只要好生劝说，想来儿定能放下旧。

柳夫人打断柳忆，再次开：“小忆，昨天的事情娘都看在里，清羽那孩，真是个好孩，你不能辜负他。”

听到议论自己婚事，柳悦害羞地低下：“哥，你别胡说八。”

“那位说没有，就是没有。”

“不过这两年齐、柳两家好，了这么大的事，那个柳攸臣，怎么都没来看看？”

“不是娘说，清羽如若是女，定不会输给你那个大家闺秀。”

“家，你去…”柳忆说到一半，蓦地停下来。

柳夫人笑：“你这孩，还不承认呢，那一见钟情的大家闺秀，这么快就忘了？”

“谁知，难说是知要事，早早躲开了。”

“你们说，这事有没有内情？”

“哥？”柳悦埋怨地瞪他一，脸唰的红了。

“戍边也不差这两天吧？怎么还连夜走了？”

主意打定，柳夫人神郑重：“娘昨天仔细看过，清羽长得极好。”

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就到这里了？柳忆抿着嘴，无奈摆摆手，试图解释：“娘，我和他真没什么，就是同窗而已。”

“你这孩，都多大了，还欺负妹妹。”柳夫人看不下去，瞪柳忆一，“倒是你，都已经大婚了，之前的莺莺燕燕就都断了吧。”

哪来的大

“你是不是还念着那位闺秀？”柳夫人想了想，认定已找到症结所在。

齐简眉越锁越，片刻后睁开睛，伏在床畔一阵猛咳。

“睡懵了。”柳忆抱歉地笑笑，是啊，怎么会是家呢？家早在五年前死了，就在他们收到戍边圣旨的那个晚上。

用过早膳，柳忆估摸着时间还早，又拐去母亲房间，恰巧柳悦也在，三个人说了会儿话，柳忆提到正事。

“你不知？柳家昨晚举家离京了，奉旨戍边。”

柳忆天晚上，陪妹妹多说了会儿话，晚上又七八糟梦些少年时光，第二天醒来，天早已大亮。